唉!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针啊!/p
沐梓龄以最快的脚程赶回慕容『药』庄,再以满一倍的路程领着众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晚饭时分,客栈里传出饭菜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p
这里虽然离神王岛很近,但丝毫不影响生意,愿意自然是那口湖泊奉献的好风景,无论是来游玩的还是行走江湖的,要吃住这儿是首选,因此这儿的生意很是不错,特别是到了饭店的时候特别热闹,本地人外地人挤满一堂。/p
沐梓龄和其他几位来带的时候,一眼就从人堆里认出了慕容子谦四人,没有别的原因,这满堂宾客也就慕容子谦穿的一身青翠摇着扇子还不时照照镜子。/p
“怎么就你们四个?纳兰和寒澈呢?”沐梓龄过去就问。/p
呃……这气氛……不对啊……/p
“那两个人难道还在吵架啊?你们怎么不帮着劝劝?”自从尝到过失去的滋味之后,纳兰对寒澈绝对应该是宝贝得不得了连根头发都不让少的,怎么会不赶快连哄带骗把她哄好呢?/p
唉!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针啊!/p
照着寒澈的『性』子,她是不太可能服软的。/p
“怎么没权,那两位要肯听才行啊……我们都说了没关系没关系,纳兰也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这样,但是寒澈不听啊……我们想方设法制造场景让他们说话,可是那两个人压根就……”慕容表示无奈。/p
“现在是怎么回事?路上赶得急,梓龄和我们讲得模模糊糊的……”苏苋儿问道。/p
“现在我和南宫正在着手研究纳兰所中的毒,不过照目前看来有点棘手,身中此毒的人这几天不会有任何异常,只有伤口颜『色』在不断加深,等再过几天,毒就会慢慢地发作,当伤口变成了黑『色』的时候,就会暴毙身亡。”/p
“我们已经在研究解『药』了,我南宫家想来制毒不解毒,为了他,便破例一次。只是,现在毒理是解出来了,但是缺少了制解『药』的一味主『药』,那味主『药』在神王岛,那岛主绝对不会给我们的。所以我们在想别的办法,如果到时候实在没辙了,我们就只能强攻上去了。”南宫双接话。/p
“强抢?这不太符合我们的作风吧?”西门恒道。/p
“现在是人不仁我不义,有什么不符合的。”叶扬雨汐说话了。说实话,她一直挺欣赏纳兰的,他的重情重义,着实让她感动一把。/p
这些年在神王岛憋得太慌了,好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一路赶来因为怕引起独孤一世的注意尽量避免着与官兵正面交锋,着实委屈了他们的身手。/p
“既然来了就先吃吧,那两个人估计又不会下来了。”慕容子谦努努嘴示意他们坐下,然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由于你们来得晚,这客栈剩下的几间上房都已经没有了,所以你们只能住普通客房了。”/p
笑。/p
大大的微笑。/p
“而且还得挤一挤。”/p
“喂喂喂,你难道没有为我留一间?”沐梓龄等着他。/p
“你又没说。”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一副坏笑道:“或者,你想睡上房,可以和东方挤一间啊,上房没那么拥挤。再或者,你可以把纳兰和寒澈弄到一起,那你就能占据一间上房了。”/p
“我可以和寒澈一间啊。”沐梓龄微笑。/p
“别想了,那样你只会死得更快。”慕容子谦回以更大的笑容。/p
沐梓龄狠狠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着“近墨者黑”,迅速将东方俨拉起一起坐到旁边的桌子去了。看着她的小心思,慕容子谦不由觉得好笑,要是她知道东方昨天和他们赌一碗面来着,不知道会不会跳脚。/p
晚饭时间很快过去,客栈里剩下的多半是成群结队喝酒的客人,着实没有什么意思。/p
慕容和南宫很早回到房间,去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西门和苋儿来到新的地方开心得不得了,吃过饭后就手拉手出去『乱』逛,反正回得来就好;北冥和苍羽看着大家陆陆续续离开,也牵着手去院子散步去了,结果散着散着就到了外面……算了,反正人家也不用担心睡哪里……;叶扬雨汐看了看剩下的东方俨和沐梓龄,很识趣地去收拾客房去了。/p
“要出去走走吗?”东方俨问。/p
沐梓龄摇摇头,道:“你身上有伤,还是早些回去睡吧,我四处走走看看。”不等他回答,沐梓龄已经起身飞也似的一溜烟就到了门口。末了,她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道:“对了,别和这么多酒哦。”/p
看着她蹦跳着离去的身影,东方俨微微勾起了嘴角。手不自觉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就要往嘴里送,想起她出门前的那句话,又默默地不动声『色』地放下了。/p
客栈有一个小后院,后院连着马厩,墙边堆着柴火,四周种了些树木和花卉,中间置了桌椅供店里的客人休息,夜晚凉风习习,月『色』『迷』蒙,树的影子投『射』到地上,别有一番美味。/p
此时,纳兰蓦然站在树下,独自吹起了萧,箫声徐徐,却有着穿透一切的魔力,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变成了配合的乐音,树影婆娑,忘情地演奏着。/p
这样优美的乐音不仅不会打扰到客人入睡,反而还有安眠的效用,因此大半夜在这里吹箫也并没有人来阻拦他。/p
在这样的乐音下还没有睡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了吧?/p
纳兰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