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得这么直白,乔楚儿的大脑依然处在当机的状态下,停止哭泣后的身体还在抽着气。/p
霍择谦心疼的再次把她拥在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给她顺背“以后再这样哭,我会打屁股的。”/p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浅浅的咕哝一声,突然恶作剧的把脸埋在他的肩胛处,用力的蹭着。/p
那件高级订制的a级绒棉黑衬衫很快透过了一股凉意,霍择谦当下抄起他的手掌向她的屁股袭去,“好啊,竟敢往我身下抹鼻涕,还敢说你不是小孩子。”/p
他曲起手背,掌心是空的,那样打人不疼,但是很响,尤其是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更清晰。/p
“你打我?原来说爱我是骗我的。”/p
乔楚儿这样生气的控诉落在霍择谦眼里就像撒娇,他难得露出了今天第一次的笑容,“打是亲骂是爱……”/p
他话还没说完,乔楚儿直起身子,“好啊,那我也要打你,不能便宜都让你占了。”/p
说着,就把男人扑倒在地,但男人手更快,暖热的指腹点在她敏感的腰肢窝捣乱。/p
乔楚儿当即笑得东倒西歪,“你,你怎,怎么,能,使坏?”/p
“兵不厌诈啊,我的楚儿,要不要投降?”翻身而起的男人单手撑在她的上方,得意的说。/p
她低低的笑声在空中回荡,让霍择谦的心情都跟着飞扬起来。/p
酸痒的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倏地,乔楚儿撅着嘴要哭。/p
在黑暗中依然视力极好的霍择谦当即投降,“我投降,我投降,随便我的楚儿欺负。”/p
他停手,乔楚儿随即就欺身贴近搔他的痒,她也要让他尝尝笑到哭的滋味。/p
当兵王的他什么训练没试过,这点定力对他根本是小菜一碟,但他还是极配合的闪躲着她的袭击,两手始终把她圈在怀里,不让她会碰到伤着。/p
认识这么久,除了他薄唇上极浅的微扬,乔楚儿从来没有听他笑过,而现在,他在她的攻击上,独属于男人醇厚的爽朗笑声,性感的让她身体发软。/p
就连月亮姐姐都跟着出来凑热闹,拨开云层露了个笑脸出来,夜色渡了层朦胧的月光,隐约可见几百米外主屋的轮廓。/p
躺在树下的男女,在浓密树叶的遮掩下依然看不真切。/p
不知什么时候,她竟坐在了他的小腹上,她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了男人左右闪躲的晃着身体,把跨坐在上的她颠得像骑了小木马。/p
她从最先的开怀变成了最后的尴尬。/p
气氛也不知什么时候暧昧起来,他们都停止了动作,眸光里只有对方的存在,耳边是山林里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咕咕声。/p
几乎在乔楚儿要从他身上下来的同时,霍择谦本就搭在她背上的手一个用力,轻易就把她压向他。/p
她惊呼一声,手下意识的抵在男人硬实的肩胛处,但她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p
他不但把她压向他,抱着她一个仰卧起坐,强势的非要吻到她不可。/p
乔楚儿逃不开,也不想躲,俩人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激烈起来。/p
月亮姐姐都羞得藏了起来,给了他们最好的天然屏障,不远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声音也正咕咕的叫着,似乎在与他们低喘的声音共奏着美好的乐曲。/p
完事后,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躺在他的身上,再把他刚才垫在地上的衬衣扯过来盖在她的身上,任由重叠的两具身体慢慢的喘着气,平息狂热的心跳。/p
俩人就这么躺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乔楚儿的喷嚏声响起,霍择谦才惊觉不能让她受凉。/p
把他们沾满草屑的衣服用力的抖落着,他像照顾婴儿般给她穿衣服,乔楚儿也不矫情,享受着男人对她的体贴。/p
他说:“我们回去吧,夜深露重,你会着凉的。”/p
她应:“我不要回你家。”/p
“好。”他简单的应了这么一声,便拿出手机拨电话,“把我的车开到后花园那条小径上,钥匙留车上。”/p
霍择谦很周到,不管怎么弄,身上这身狼狈明眼人一看都能猜到他们在野外战况激烈。/p
黏在头发上的草屑,皱巴巴的衣服,“运动”过后特有的红晕与汗水,不管哪一样都不能让人看到。/p
乔楚儿现下囧得都不敢看他,收拾好,他牵着她的手,她甩了几下都甩不开,只得让他像牵小狗似的跟在他身后。/p
最后,她哪都没脸回,只能选择住酒店。/p
她拿过男人为她细心准备的眼罩装上冰块敷肿胀的眼皮。/p
把她安顿好后,霍择谦记挂着爷爷犹豫着要不要回去,那一闪而过的恍神还是被乔楚儿察觉。/p
得知霍老太爷住院的消息,乔楚儿愧疚难当,也不禁羞愧怒目瞪他:“你爷爷都住院了,你怎么还有心思,有心思……”。/p
做=爱两个字在口里打转硬是说不出来。/p
他爷爷都被气病了,他们竟在纠缠做着羞人的事,不用别人知道,乔楚儿自己都想甩自己两巴掌,感觉这样的她特无耻,真像电视上会害人的狐狸精似的。/p
“你又乱想什么?我在找你的时候已经收到爸的短信说爷爷没事,就是血压高了才晕的,想想,我还是不去看他了,免得爷爷见到我血压又高。”霍择谦当真揭开床上被子一角准备躺下。/p
乔楚儿当下急起来,推着他不让他躺下来,“不行的,不行的,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