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把房卡还给华小姐,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乔楚儿不再争辩,对着两个长辈躬身致歉,就要离去。/p
这时的她不得不庆幸自己并没有一进来就洗澡换衣服,不然任凭她再怎么说都是输了,乔楚儿理直气壮的出去。/p
虽不是他喜欢的孙媳妇人选,但择谦那小子应该是认定她了,迟早都是老霍家的人,可不能在一个外人面前丢了这个脸,霍海天这样想着,当即对盛华森说:“盛老弟,你瞧我都老糊涂了,是我把乔小姐叫过来的,毕竟我家孙儿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我见这个小女生也在你这宴会上,就干脆叫过来聊两句,再怎么说,也要把把关的,对不对?”/p
华以晴简直都不敢相信,提高音量喊了一声:“爷爷……”/p
“小晴。”霍海天难得严肃起来,吩咐:“你在这给盛叔叔倒杯水,我和乔小姐出去聊两句就来。”/p
乔楚儿就这样被霍海天两三句话名正言顺的带了出去。/p
而房内,盛华森气场迫人的审视着华以晴,最后沉沉的叹了口气,“这样子,倒与善良的她南辕北辙……”/p
盛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相信乔楚儿也不相信她吗?为什么?/p
华以晴忍着心里不断发酵的酸意,紧张得眼眶都逼红了,也不敢让眼泪掉下来,不然就真的坐实是她从中搞的鬼。/p
“如果要做就做得更高明些,更自然些,哪怕别人辨不出话里真假,最起码不能在表情露了底,说到底还是年轻啊。”说出这话的盛华森露出了疲惫之态。/p
也许他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让他失望的结果。/p
“盛叔叔这么说是会帮我吗?”华以晴一不做二不休的,鼓起勇气抬眸直视。/p
其实她害怕的指甲捏进肉里了都疼得没有感觉,她这么做是没有退路的,要么就得到霍哥哥,要么就失去两个男人,连备选都没有了。/p
“等你决定好到底选哪个,再来问我这句话。”盛华森恢复他不怒自威的气场,结束话题。/p
霍海天一言不发,也不让门口站着的李叔跟,独自穿过长长的走廊把乔楚儿带到了另一间房门才把房卡给她:“我已经让李叔通知择谦了,进去等。”/p
“霍老先生,谢谢你。”/p
望着老人有点泄气般的背影,乔楚儿想不出该说什么,只能喊出这么一句,没有得到回应。/p
也许他是相信她的,从而对华以晴的失望吧?/p
才一个宴会已经是状况百出,好像从遇到霍择谦开始,棘手的事情就没有停止过。/p
或许被所有女人都觊觎的男人看上,注定有打不完的怪兽,乔楚儿已经在想未来道路是否布满荆棘了?/p
宴会过后,霍择谦还是像闲人似的,从早到晚的在乔楚儿面前报到。/p
过了三四天的样子,她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好久都没见白方古了?他不是一直都跟着你的吗?”/p
“怎么?想他?”霍择谦眯着他那双黢黑的眸,颇具危险的反问。/p
“我只是觉得奇怪,都跟了你那么多年,应该不会把你炒掉了吧?”乔楚儿笑呵呵的应。/p
按老大要求,去到国外找人的白方古苦逼的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才九月的天气,这个国家竟然已经冷到了几度的天气,还是江城好啊。/p
老大也是变=态,说是给他休假,结果呢,这简直是把他外放在这里啊,抱怨归抱怨还是要老老实实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p
这天,乔楚儿送龙凤宝贝去上学,回到公园世家,就收到了快递员送过来的法院传票。/p
看来张如月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不去她,还真当我们是怕了她,乔楚儿连冷笑都省了。/p
原本以为是一份的,却有两份,乔楚儿拆开来看才知道是那天她帮乔姗姗做完那个保子宫的手术。/p
救了她反而还成被告了?强忍心底的那点凉意,乔楚儿告诉自己作为医者,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份,哪怕是重来,在当时有九成把握成功的她看来,她还是会进去帮忙的。/p
“是你唆使那个患者告我的?”乔楚儿打电话给乔姗姗,她需要问清楚。/p
“不是我。”乔姗姗显得有点急,也有点吞吐。/p
“是张如月?她在你那?”乔楚儿嗤笑,“那你是打算帮张如月还是实话实说?”/p
那名患者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是换她当主刀,所以才会害得她流产的。/p
事实却是,那名患者上手术台前已经血流不止,胎儿已然是保不住的,如果乔姗姗要给张如月做假口供,那她并没有妇科执业资格将会让她被判负一定的刑事责任。/p
如果可以,最好还是能私下和解,乔楚儿盘算着各种可能。/p
“害怕了?在你们母女俩找到我的证据前我就要先把你们送进牢里,要么就是我们一起进里面待着,要么就是你们母女俩进去待着,反正我怎么都不吃亏。”张如月夺过乔姗姗的手机吼道。/p
“原本我们只是想知道个答案,结果你非要把自己搞得臭名昭着,我会成全你的张如月。”乔楚儿说完,利落的挂断电话。/p
和一个已经陷入疯狂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各自见真章。/p
“那个疯婆子又做什么惹你了?”苏爽听到她说电话的声音,出来问。/p
乔楚儿把传票给苏爽看,“一份告我的,一份告我妈的。”/p
“还真是能耐了,你不去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