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经兮兮的只知道重复问一句:“你要干什么……?”/p
一想到楚儿在张如月那所受过的苦,这比剜了他的心还让他难受,他的女儿哪怕是金枝玉叶的养大都嫌怠慢了,可这个恶毒的女人竟让他的楚儿受了那么多的罪。/p
不让她尝尽生活最苦最痛的事情,都得难消他心头之恨。/p
盛华森不应她,起身,扬声下令。“阿威,派最好的医生来给她医治,我一定会让她在无比清醒的状态接受这一切。”/p
“是的,老爷已经在安排了,马上过来。”:威叔立在一旁恭敬答道。/p
陆秋华连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是折在张如月的手中,也说不出一句求情的话,只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盛先生,您这又是何必。”/p
“不做这些,我做不到让楚儿喊我一声爸。”盛华森竟红了眼眶,威叔与保镖全低下了头,不敢看他。/p
陆秋华则别开眼,不忍直视。/p
盛华森不再逗留,抬脚便走。/p
张如月却朝他疯狂的喊道:“你不就是想折磨我至死吗?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谁也别想好过。”/p
等候在旁的保镖速度更快的截下了张如月往墙面冲过去的头颅。/p
“是吗?你要是死了,没有人会记住你,只怕你的两个女儿才会更难过,或许你可以拉着她们与你一起去死,那她们就不用受折磨。”盛华森转身,与她隔着三米远对视。/p
“你这个魔鬼,你要对我的女儿做什么?”一听到女儿,张如月紧张的追问。/p
她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丧尽天良,却唯独是真心爱两个女儿。/p
“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不会动你的女儿,如若不然,我会让你的两个女儿尝尝我楚儿当年受过的所有苦,所有痛,直至到死。”/p
乔楚儿那个贱丫头怎么会有这样一位爸爸?张如月不甘心,“你究竟是谁?”/p
“鄙人盛华森,记住了。”/p
盛华森?江城新晋权贵盛世集团的首席执行官?森不就是三个木吗?/p
“你就是三木先生?”张如月吓得软倒了身子,保镖退了一步,她跌坐到了地上。/p
当年,她与周月如套近乎,两人就孩子的问题能聊几个小时,她曾听过周月如说过,孩子的爸爸叫三木先生,她还当是个岛国人,后来又听江城的人议论,以为是周月如故意说是别人的名字好为霍正国开脱,也为自己被抛弃又回来当小三的身份开脱。/p
没想到真有这个人。/p
“对,我就是三木,她们母女俩在你身上吃的亏,我也会让你一一尝回来的。”盛华森说着,大掌已经掐住了张如月的脖子。/p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恨自己,恨当初为什么不陪在月如的身边,为什么要缩手缩脚,不就是自己比她老十二岁吗,只因他的一次裹足不前,才会让自己的父亲有机可乘,害得如今两人阴阳两隔,而他们的女儿也尝尽了苦头。/p
“老爷,别脏了您的手。”威叔提醒。/p
被掐住呼吸的张如月脸已经敝得通红,盛华森甩手用力一推,“拖出去,治好了。”/p
“是。”/p
咳完的张如月终于绝望的哭了出来,被拖走前还不忘喊:“华华,救救我吧……”/p
陆秋华悲凉失笑,还真是有始有终,刚来也这么喊,离开了还这么喊。/p
这么多天过去,乔楚儿感觉自己还是厚着脸皮窝在苏爽的家不肯搬。/p
不过今晚过后,她就要去爸爸家了。/p
那天,她看完生母周月如的笔记本,才知道她的妈妈是有多爱这位爸爸,爱得无怨无悔,甚至连收到爸爸与别人结婚了,她仍留着泪,一笔一划的在笔记本里写着祝爸爸幸福的话。/p
那一面纸,因为泪水的浸染变得凹凸不平,乔楚儿时常会翻开那一而仔细的摸着,似乎那样就能摸到妈妈的泪水,能安慰到妈妈。/p
而爸爸爱妈妈爱到终身不娶,这么情深义重的男人,在她把笔记本交给盛华森的时候,说:“爸,这是妈妈生前的日记,也给您看看吧,相信妈妈后面写的那些也想有一天你能看到的。”/p
向来处惊不变的盛华森因她的第一句爸爸,伸出的手抖了起来,他低着头,不敢看楚儿,“你,你叫我……”/p
乔楚儿再喊,“爸,我很高兴你是我爸,妈没有爱错人。”/p
掉血不掉泪的男人,豆大的泪滴在了日记本的硬皮上,乔楚儿甚至清楚的听到了滴落了的声音,她轻轻的向前拥住了盛华森,“爸。”/p
盛华森重重的哎了一声,应了这声爸,把这个女儿抱在怀里。/p
自从那天乔楚儿叫了一声爸之后,盛华森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要将女儿介绍给所有认识的晚会,务必要给女儿最盛大的欢迎仪式。/p
就连盛家在国外的宗亲都被他请了回来,见证这重要的时刻。/p
为了给乔楚儿名正言顺的身份,对外宣布:乔楚儿是他与亡妻的女儿,他们夫妇当年因误会分开,现在寻回女儿,自然是要告诉所有人她的千金身份。/p
这样一来,乔楚儿不是私生女,周月如的立碑人也不再是周家人。/p
夜晚在悄悄来临,乔楚儿在造型师的摆弄下,已经僵坐了快三个小时弄发型,她感觉脖子快断了,偏可可不肯离开,非要看她扮靓靓,然后自己也非要闹着化妆。/p
盛华森立刻命人买了最贵的儿童化妆品来,选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