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墨白自认受不得您这句夫君,你的自由我不干涉,我希望我的自由你也不要干涉。”/p
言下之意,两个人各管各的,谁也别说对方。/p
“墨白,难道你就半点情分都不讲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呐。”苍昭将食盒中的汤水取出,向墨白推去。/p
“情分?咱们之间有情分吗?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就是那日与你共眠一榻,以致我错失挚爱,如果不是你的阻挠,她怎么会被别人抢走!”/p
“哼,她不就是挂名的公主么,她现在都已经是皇上的人了,人家不知道在宫里过得多开心呢,皇上夜夜都宿在她那儿,人家说不定早就把您忘得一干二净!”苍昭被墨白怼了回来,面上挂不住,恼羞成怒。/p
“呵,郡主知道就好,咱们心照不宣,你在外头做的事情,我也不会计较。”心痛得早已麻木,这种话他早就学会不在意了。/p
“你胡说什么?我在外头有什么事情!”苍昭眼神闪烁,一脸心虚,却还是大声地强词夺理。/p
“哼!”墨白转身离去,没有再看她一眼。/p
苍昭在墨白这儿吃了瓜落,赶紧叫来身边的婢女问话:“最近外头是不是有什么关于本郡主的传闻?”/p
“这……”这可怎么说,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啊!/p
“快说!”苍昭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早没了耐『性』。/p
“郡主,外头都在传着您的fēng_liú韵事,说是养了面首,还……还……”/p
“还什么!”/p
“还染了脏病!”婢女一闭眼,说了大实话。/p
“是她!一定是那个小贱人!”苍昭跟疯了似的大喊,将手上的食盒重重摔在地上,汤汤水水溅了一地,吓得新来的小婢女连滚带爬的跑走了。/p
就算她知道是小静做的有怎样,她的名声已经坏了,现在人尽可夫的人是她。/p
受到重大打击的苍昭,心里突然不平衡起来,想到季含笑在宫里过得幸福,她就嫉妒得要发狂。/p
凭什么她就能得到最好的一切,凭什么她过得比她还要幸福,她才应该是那个受人唾弃的!/p
她把所有过错都归咎于别人身上,却从来没有想过一直是她自己的选择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她眼里看到的永远都是世间的丑恶,嫉妒、自私和自大才是害了她的罪魁祸首,可惜她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错,也直接导致了她在偏道上,越走越远。/p
失魂落魄的苍昭回到自己寝室后,就安静了下来,墨白见她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也就放下了心。/p
过了月余,众人惊讶地发现,苍昭郡主开始出门了,几乎隔个两三天就要进宫一趟,也不去皇上那儿,就在太后的殿里和太后说说话,一待就是一天。/p
墨白起初也是警铃大作,可是苍昭在宫里和笑笑碰了几次面,却都没有为难,两人同在宫里倒也相安无事,于是墨白再次松懈下来,他不知道因此他失去了最后一个解救自己,也是解救笑笑的机会。/p
江惠是个聪明人,眼下皇上的心思全在季含笑身上,她就是硬凑上去也讨不了什么好,还不如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再将敌人一击致命。/p
最近这段日子,苍昭郡主频繁入宫,她早就派人去查过了,墨白公子当年和季含笑的那点事儿,在学院里细心打听打听,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p
呵呵,还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苍昭,真是把趁手的剑!/p
烈焰红唇,美人如画,藏着的是最毒的『药』,嫉妒的女人比蛇蝎还要狠辣。/p
两条毒蛇怀着同样的心思就这么凑到了一快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