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苏谦忘情地附身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那颗久久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p
你们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只要我活着,就永远不会停止对你们的好!/p
笑笑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在他肩上轻点了下头。/p
与此同时,上京皇城里那个正在批阅奏章的人,胸口突然一阵刺痛,额头冷汗直冒,只觉得心口好像被生生挖去了一块。/p
几乎是瞬间,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顿时心下一惊,再也等不得了,高声大喊道:“小安子!”/p
“哎,皇上,可是身子不爽要传太医?”/p
“不,朕不能再等下去了,传朕旨意,三日后启程姜堰避暑山庄,所有公文一律传送至山庄,不得有误。”/p
“嗻。”安公公心下一惊,低头掩住面上惊讶之『色』,退出大殿。/p
上回皇上无功而返就下令在边城附近兴建避暑山庄,他早就应该想到了,要不是为了找人何必挑那么个穷乡僻壤啊!/p
看来娘娘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可是不低呀,也不知道这回皇上能不能找到人,要不然皇上要是三番两次地出宫,谁也受不了啊。/p
话分两头,笑笑这边并不知皇上已经再次启程前来寻找她的踪迹,预产期快要到了,她平日里更是万分小心。/p
那日之后,苏谦光明正大地睡到了她的床上,她还怀着孕,苏谦就算是心里再难耐也知晓还不到时候,因此也只是就近照顾着她而已。/p
要实在忍不住了,他只要点了自己睡『穴』,马上就能在梦境中泻火,虽然是伤了点元气,不过总比伤了她的要好。/p
“嘶——”/p
不知是第几次听到她的抽气声了,可是问了几回,她都不肯说,苏谦也一下生气了,语气生硬地问道:“娘子,你到底怎么了?难道咱们的关系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p
“不,不是。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睡吧。”笑笑强忍着胸口的闷痛翻了个身,面朝着里墙闭上了眼。/p
她也不想呀,可是这么尴尬的事,她要怎么开口?/p
苏谦一听她语带哽咽,马上后悔了。/p
真是的,他一个大男人跟孕『妇』计较个什么劲儿?她不高心了,心疼地还不是他?/p
想着,他语气也放软了,求饶地讨好道:“娘子,是我错了,我,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看你难受也不跟我说,我心里着急呀!”/p
“哼,男人都是这样,没得到的时候是手上的宝,得到了马上就成了手里的垃圾了。”笑笑低声嘀咕了一句,苏谦倒是听了个真切。/p
苍天可鉴呀,他哪里敢欺负她,就差当成祖宗供起来了好不好?!/p
“娘子,你别生气了,是我嘴笨,该罚!”说着,他捏起笑笑的手就往自己脸上嘴上招呼,“都怪这张嘴,该打。”/p
“哎,你干什么呀!我才不要打你呢,口水都沾我手上了,脏死啦!”笑笑本就没想打他,急急抽回了手,心里早就消气了。/p
“啊!”没成想收回手的时候又一不小心抻到了胸口,顿时疼得说不出话来。/p
这下苏谦急了,直接上手想要将她扳过来给她诊脉,谁知刚一碰到她肩膀,又听她痛呼一声,吓得他动也不敢动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了?要不我找陈大娘来给你看看?”/p
“别,这都多晚了,还是别麻烦人家了。”她用力地呼吸着,只希望能将这尖锐的疼痛给忍过去,“我自己能解决,就是胸口有点疼,我用热『毛』巾敷一敷就好了。”/p
苏谦一听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一想她这几日半夜总是偷偷『摸』『摸』地避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明显疼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还想着糊弄过去,一时之间又是心疼又是气愤:“你还敢热敷!你要早点告诉我,我就不能让你这么干!”/p
“大多孕『妇』产前都会有胸口肿痛的情况,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这最忌讳的就是热敷了,本就管腺阻塞,热气一激,血脉流的更快,肿块只会淤积得更大!这要是生了孩子,连『奶』都出不来。”/p
苏谦直白的话说得她面红耳赤,哼哼唧唧半天才扭捏地呛了句:“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懂那么多!”/p
“哼,我不但是个男人,我还是个大夫,更重要的是我是你的丈夫,将来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得喊我声爹!”苏谦起身重新拿了块『毛』巾浸了凉水,坐到床边,小心地将她抱回平躺的位置。/p
“你忍一忍,先用凉水镇定一下,等会我给你把淤血『揉』开,过个几天就没事了。”说着,他定了定心神,把油灯往进靠了靠,伸手将她的领口扯得大了些。/p
“啊,好痛!”上身衣服的下摆还系着,他一扯襟口,衣服刚好卡到了她的腋下,疼得她眼泪直流。/p
苏谦赶忙将盘口解开,雪白的香肩顿时落入眼帘,大概是突然的凉意袭来,笑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颤颤巍巍的雪峰就着烛光的折『射』直挠的他心痒难耐。/p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将脑中的杂念摈弃,他伸手将最后一点屏障除去。/p
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得这样彻底,笑笑也觉得不自在,可那憋闷的痛感实在是太难受了,再说了都已经决定要和他一块好好过了,她还矫情了什么?就当是在现代穿了比基尼好了。/p
想着,她便闭上了眼,扭头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