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这是怎么了?”安公公见他满头冒汗的样子也吓了一跳。/p
“不行,肚子好疼!”满头大汗,肚子一个劲地抽搐,下坠的疼,“我……我好像要生了。”/p
“啊?这……这……”安公公看着前头打得正欢的两位,急的在原地直跳脚,这可怎么办?/p
皇上不发命令,谁敢去叫人啊?别人不知道,安公公心里清楚,皇上残暴霸道的『性』子就从来没改过,这会儿恐怕心里巴不得这孩子生不下来呢!/p
苏谦看着笑笑孤零零地倒在地上呻『吟』,周围每一个人敢去帮忙,心神俱裂,哪还顾得上和皇上的赌气对打。/p
见他们两人一副苦命鸳鸯的样子,皇上心里更加恼火了,恨不得能将眼前这个一掌打死。/p
“皇上!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求求你,给她请个稳婆,她要生了!”见她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苏谦终于放弃了,跪倒在地,向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低下了头。/p
“哼!不过是一个孽种,孽种本就不该来到这人世间,今天朕看谁敢去请稳婆!”看着地上满『色』苍白的笑笑,皇上极力抑制住自己那颗隐隐作痛的心,说服着自己狠下心。/p
“皇上!孩子是无辜的,我求求您,救救她吧!”说着苏谦在地上磕起了头。/p
“是呀,皇上,要不老奴去找个人来看看?万一娘娘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一旁站着的安公公也忍不住求情,他也算是看着娘娘长大的,看着她受苦他也是于心不忍啊。/p
“意外?有太医在能有什么意外?朕说了,不等这个孽种落下,不准叫太医!”说着,他几步上前,看着她神志不清的样子,深吸了口气,“潇潇,你太不乖了,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你肚子的孽种,朕绝对不能容忍!”/p
皇上左手紧紧握拳,死死盯着她硕大的肚子,眼里是嗜血的杀意。/p
“皇上,她肚子里不是我的孩子。”苏谦像是泄了气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恨恨的看着皇上,“哈哈,你比我狠,你赢了。”/p
闻言,皇上面『色』一僵,猛地扭头看向苏谦,一把把他从地上揪起:“你说什么?你要有半句虚言,朕就将你舌头拔了!”/p
“呵呵,那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不过,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吧!”看着从她身下蔓延出来的血迹,苏谦疯魔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p
皇上这才发现她早就没了声音,面上一片死灰,显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大片血迹在黑『色』的土地上开出绚烂的红花,刺得他眼睛生疼。/p
“朕……朕的孩儿,快请稳婆,快请太医,快!快!”皇上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笑笑冲进屋内,将她小心地平放在床上,紧紧攥住她的手,不停『揉』搓着,“潇潇,朕错了,朕错了,你坚持住啊,稳婆马上就到,你和孩儿都会没事的。”/p
“皇上,娘娘这怀的是双胎,本就凶险,现在又不足月就要生了,恐怕……”太医上前把了把脉,看着皇上着急的样子,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p
“住嘴,朕不是听你来发牢『骚』的!”皇上一脚将太医踹到一边,按着他的手到桌前,“给朕写方子,皇子和爱妃,朕都要!今天要是有但凡有一个没平安,那你就给朕下去陪他!”/p
“是,是,微臣这就写,这就写!”太医哆哆嗦嗦地捏着笔,心里不停叫苦,太医真不是人干的活,这事关皇嗣,稍有不慎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啊,“皇上,娘娘如今是箭在弦上,只能生下来了,微臣这就写个催胎的方子,『药』效起来就让稳婆接生。”/p
“小安子,赶快差人熬『药』去。朕就在这守着,还有那个『乱』臣贼子给朕好好看押起来。”/p
“是,奴才这就去。”安公公拿着太医开出来的方子匆匆朝外头跑去,一刻不敢耽误。/p
这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子啊,可千万不能有误。/p
“皇……皇叔,别杀他,他是好人,别……”昏『迷』着的笑笑只觉得下身疼得都不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了,“孩子,我的孩子,要孩子。”/p
听了前半句,皇上又觉得那股火要死灰复燃了,可是听到后面,才又安下了心:“孩子没事,有朕在,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潇潇,你坚持住,朕守着你。”/p
“皇上,『药』好了!”安公公领着的小宫女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水,凑到笑笑跟前一勺一勺地喂。/p
可她此时牙关紧闭,察觉到苦味,嘴巴闭得更紧了,『药』水全顺着嘴角流到衣服上了。/p
“公公,怎么办,娘娘昏『迷』着,『药』根本喂不进去呀!”小宫女也急了,娘娘要是出事了,她是个脑袋也不够砍呀。/p
“怎么回事?”皇上扭头瞪着一旁的太医,手指捏着的桌板“嘎达”一声裂了一道缝。/p
“这……娘娘不肯用『药』微臣也没办法呀,皇上饶命啊!”他几乎可以断定要不是随行懂『妇』科的太医就他一个,他的下场恐怕比那张桌子好不了多少。/p
“废物,一群废物,给朕滚开!”他上前抢过『药』碗,捏开她的嘴,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唇边,可还是都流了出去。/p
他颤抖着手捏着『药』丸,深深埋头到她耳边,痛苦地低吼道:“潇潇,你喝呀,喝呀!朕不准你死,你要是死了,朕就叫那个野男人,还有你全家都给你陪葬,听到没有?!”/p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