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她仓惶逃跑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p
潇潇,看来你对我也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p
另一头,苍昭指挥着小婢将昏睡的墨白放到床上,脱去他的衣物。紧接着将自己也tuō_guāng了躺在他旁边,末了看了看自己雪白的肌肤,狠狠地在胳膊和胸口掐了数道红痕,还自己给自己嘬了几个吻痕。/p
俗话说得好,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看你这回还不乖乖地娶我。/p
她将墨白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做出亲密的样子后,『摸』了几把墨白的俊脸,才心满意足地睡去。/p
黑『色』的河水在夜幕里显得寂静无声,在节日的喧嚣过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p
各家的画舫早就靠岸各回各家了,唯有一艘金『色』大船还静静地停在河中央,清风吹过搔动人的心弦,痴恋的男女蠢蠢欲动。/p
夜晚很快过去,太阳出现在天际的一刻昭示着新的一天,新的开端。/p
阳光顺着窗沿撒进船舱,艳粉『色』的床幔后两个人影若隐若现平躺在床。/p
“呃”墨白只觉得脑袋疼痛不已,刚想伸手『揉』一『揉』,就惊觉手下的触感不对。/p
黏腻冰凉的触感,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僵硬地扭头向身侧看去,那张熟睡着的美人脸此时在他看来唯有惊悚不已,打了个一个机灵,神智立马清醒了。/p
郡主!他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昨晚到底放生了什么?/p
墨白“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狠狠锤着自己的脑袋回想,可是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p
“你……你后悔了?”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易碎的玻璃。/p
郡主也坐起身来,只是被子没有拉紧,『露』出身上红肿紫淤的痕迹,看着让是被狂风骤雨摧残了一夜的雏菊。/p
“这……都是我做的?”墨白自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下也是光溜溜的,只是不敢相信他真的做出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p
“想不起来了?”苍昭原本还晕着媚人娇羞的脸蛋刷地一下惨白,“记不得……也挺好,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当它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p
墨白没有答话,木然地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穿上,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一声不吭。/p
苍昭见状眼里闪过一丝狠光,心里快要呕得吐血了。都这样了居然还不松口,『逼』她使绝招!/p
她低垂下头,酝酿感情,低低啜泣,泪水顺着脸颊奔腾不息。/p
可是墨白哪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只觉得这哭泣声无比地烦人。/p
他整个脑袋都成了一团『乱』麻。明明昨晚都谈得好好的,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彻底的天翻地覆。/p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笑笑知道。可是,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呢?再说了,这样他对不起的就是郡主了。/p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明明没有喝酒的。”/p
“我也不知道,你昨晚原本抱着我安慰,后来你累了就在船上睡着了。我怕你着凉想给你盖上点被子,可是突然你就把我摔在床上,撕了我的衣服,还……还……呜呜——”她没说下去,而是呜咽着哭泣,故意将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破损的嘴唇『露』在阳光下。/p
被褥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如红梅绽放坠在床间。/p
墨白心虚地扭头,他还依稀记得自己昨夜梦中是怎样和心上的那个娇人儿共赴巫山的,大腿内侧干涸的灰白痕迹,他作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是什么。/p
难道自己昨晚失控把郡主当做笑笑了?/p
墨白此时的脑海里“嗡嗡”直响,耳朵里连着太阳『穴』都是钻心的疼。/p
静默良久,墨白轻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这是真的么?”/p
苍昭听了心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冷的阴寒从心脏开始蔓延,直至将整个人都冻住。/p
墨白,你可真够狠的,除了你的笑笑是不是你谁都不放在心上?昨晚叫了她一晚上的名字,还真是够一往情深的。哼,有我苍昭在,你们永远别想在一起。/p
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她心仪的男人,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却叫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整整一个晚上,这奇耻大辱她迟早会讨回来的。/p
她默默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抬头时已是一脸的含情脉脉:“是真的,既然你心有所属,我还不屑于做出横刀夺爱之事。”/p
墨白起身抽出自己的宝剑,双手递到她面前,双膝跪地:“郡主,你刺我一刀吧,墨白生该以血还血。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在下心中有人,是这一辈子唯一想要娶的人,实在是不能对不起她,只能……”/p
“你别说了,我知道。这剑你收回去,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呢?”/p
墨白闻言立时将宝剑对准自己大腿,狠狠刺下,鲜血喷涌而出,温热的血水溅到苍昭脸上,血气腥得她内里翻腾不已,可是什么都比不上她那颗隐隐作痛的心。/p
“郡主,您下不去手,在下替你动手,在下不想欠您的,这一刺要是不够的话,在下还能继续再扎!”说罢对准另一边大腿,抬手就要往下扎。/p
“别——你住手,你滚!你滚!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满意了吧?!”她哭喊着抱住墨白的双手。/p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