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十七……”
石绿衣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颤得更厉害了,双手紧紧的揪着衣袖。
他知道,在他伤口崩裂的一瞬间十七必然感觉到了。
因为那德夯的水的冰寒虽在一定的时间内能镇住他伤口,不让有血液流出,但对那新添的崩裂的伤口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伤口崩裂,她必已醒。
不顾怀中人儿的颤抖,石绿衣低了头,嘴唇蹭着十七的耳朵,就那样低低的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而在之前睡梦中的十七,在那温暖的身体走后只觉得周身一片昏暗,她只能低低的无助的唤着那人的名字。
那个她深埋心底,最想见到但却又最不愿见到的男人。
在那刻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跌倒之声。
然后是一阵浓重的血腥味飘向她的鼻尖缠绕不去,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那不由自主的颤抖不是她可以抑制住的。
她知道他来了,终于还是来了……
心中竟不知是苦是甜。
门外一声哀叹,那是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