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昨天有件大case终于谈下來了,大家都很高兴,他提出晚上开庆功宴,以示奖励,本來我不去的,可他,他……”
她的舌头突然打了结。
“他什么?怎么不说下去!”迟枫终于笑了笑。
他说一个不能少,否则,庆功宴泡汤了。
可她不能说呀,不然,越描越黑。
“所谓庆功宴,也许只是个愰子呢?”
对面的人,眸尾斜长,向上微勾出一抹笑意,甚是惊艳。
裴小伍猜不透他的表情,是暴风骤雨前的安宁,还是局外人的轻描淡写。
“你,沒生气吧!”她在他面前蹲下來,很小心地问。
“傻瓜!”五指修长,揉了揉她的长发:“我沒有生气,但我们的婚姻,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她一下子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