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面前的葭葭面色古怪,他只是有些诧异,并未怀疑。
葭葭在见到迎面而来的风毓之时,心便悬了起来,喝令“他”:“你莫在昆仑生事,风毓为我执法堂做了不少事,你莫动他!”
沉默了半晌,便听“他”古怪的笑了起来:“他年少之时与你关系不算好吧,为了与你争夺者身法最快之位,有过冲突吧!”
“谁人没有年少轻狂之时?我也有,你莫动他!”葭葭心中大骇,唯恐“他”心血来潮拿风毓开刀,大急之下,便出口威胁,“你若伤他,我阻止不了你,但我可以选择自裁!”
说这话也并非葭葭当真想要自裁,不过威胁“他”罢了。
话才出口,便听“他”笑了起来:“你自便好了。”
这话一出,葭葭便冷静了下来,同时意识到自己做蠢事了:拿自己威胁别人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大蠢事,除了能牵制住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对旁人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