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眉眼一动,将玉?翻了一面,便见底端刻着浅浅的一个字:珩。
这是他的东西!
没错,她见过的。
心中一惊,她抬眸看向对面的男子,蹙眉低声道:“他让你来的?”
“嗯,就是他喽!”秦翰双眉轻扬,声音却也不自觉地低了几分,见她面色倏然凝重,促狭道:“怎么,忽然多了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帮手,清儿姑娘不会高兴地呆住了吧?”
竺饮清一愣,朝他望了一眼,轻轻抿了唇,眉眼沉郁。
沉默了片刻,她警惕地朝着门口望了一眼,低声道:“说正事吧!”
“嗯。”
秦翰虽酷爱玩笑,洒脱不定,却是个拎得清的人,轻重缓急、大事小事分得清清楚楚。此时,他的神情也认真起来。
冷风从窗缝中渗入,吹动屋内的帷帘。
室内,柔光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