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吓了一大跳,浑身抖了一下。她慢慢往后退,却见镜框里的人并无动静。/p
这是怎么回事?向晚伸手在镜框前挥了挥,并未见那人有任何反应。/p
逐渐适应光线后,向晚才看清,出现在镜框里的人是她认识的人,而且非常熟悉。/p
白衬衫衣领解了两粒扣子,袖口向上挽着,露出了修长的手指。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视线,嘴唇紧抿。借着他身后的光,向晚看得一清二楚,她那据说很忙的弟弟刘子惜,此时出现在了这家酒店里,而且就在南宫钰开的房间隔壁。/p
这也太巧了吧?南宫辰半夜出门进了这家酒店,刘子惜正好在这里,南宫钰恰好就在隔壁开的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p
来不及细想,向晚看到刘子惜身后的房间门打开,南宫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后。/p
向晚不确定他们能不能看到她,只得凝神屏息,一动不动地站着。/p
南宫辰侧身在洗手池边洗了个手,刘子惜站在旁边,沉默着。/p
向晚隐隐约约听见水声,向前走近一步,紧贴着镜子看向南宫辰。/p
南宫辰洗完手后,拿毛巾擦了下,抬眼照了照镜子,转身欲离开。/p
刘子惜拉住了他,说话声音传了过来:“姐夫,别走!”/p
向晚眼神一凛,知道好戏来了,轻微调整一下贴镜子的角度,双手撑在洗手池边,竖起了耳朵,专注地看着这两人。/p
南宫辰身子一顿,慢慢转过头来,盯着刘子惜。/p
“子惜,别这样。”/p
“为什么?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我感觉错了?”/p
“你病了,需要看医生。”/p
“呵,你明知道我没病,非要这么说吗?”/p
“需要上医院,别固执了。”/p
“不,我不去。我求求你了,姐夫,帮帮我!”/p
南宫辰抓住刘子惜的手腕,沉默着。/p
向晚这才看清,刘子惜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与传说中吃了春药差不多。难道这就是上辈子他们两个苟合在一起的理由?向晚饶有兴致地看着,要是能有场活春宫,也不枉她牺牲睡眠来这里一趟。/p
“刘子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p
南宫辰声音低沉,双眼紧紧盯着刘子惜的眼睛,仿佛在确认一般。/p
此时的刘子惜,身子有点颤抖,眼睑微垂,双手抓住南宫辰前胸的衣服,嘴里不断呢喃着。/p
“我知道,你是我姐夫,你是南宫辰,我最爱的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出了事,我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你,好想你就陪在我身边,每时每刻都在。/p
可你却是我姐夫,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非你不可,你也有这种感觉,对不对?/p
你结婚,我心如刀绞。你和我姐姐相处得越来越融洽,我看在眼里,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p
我每天强迫自己不去想你,可你还是每天出现在我的梦里。现在在我眼前的,也是梦,对不对?既然是做梦,那就不要让我醒来。我好想好想你,想每天都有你陪着,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你。/p
我这里,心里,都是你,我好痛苦!”/p
刘子惜说着,腿有点站不稳,索性一把抱住了南宫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p
没想到不是言情剧,也能听到这么肉麻的话,简直被酥了一身鸡皮疙瘩。向晚双眼大睁,紧紧盯着南宫辰,这样柔弱又深情的受就在怀里,南宫辰是拒绝还是接受呢?向晚的这种心情,简直和追剧的心有一拼,既紧张期待,又担心结果,甚是纠结。/p
南宫辰胸口起伏,呼吸粗重,抬手重重搂住了刘子惜,低头吻上了他的唇。/p
向晚惊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直接了吧?说好的情趣呢?说好的“我也好爱你”呢?没听到南宫辰说情话,太遗憾了有木有?/p
接下来,这两人直接解衣脱裤,刘子惜趴在洗手台上,脸色绯红,喘息粗重,南宫辰不停进行重复动作。/p
嘛,其实动作都千篇一律,也没什么看头。向晚在心里不屑地评价,两眼却眨也不眨地直直盯着。嗯,这个动作不太专业,还需要调整。受的身体素质也太差劲了,这么点会就受不了了,难为攻这么给力!/p
向晚看着看着,突然两眼一黑,被人捂住口鼻拖出了卫生间。/p
救命啊,遇到入室抢劫了,要了亲命了。冷静,冷静…/p
向晚被拖到了卧室,不挣扎也不大叫,唯恐惹怒了绑匪,小命不保。/p
绑匪松开了捂住向晚的手,她立刻闭眼蹲了下去,嘴里不停念叨:“大侠饶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家里还有老母和弟弟要养活,求求你放了我,我肯定不报警。”/p
“呵呵。”/p
一声轻笑从侧面传来,向晚头埋得更低了,嘴里不断祈饶。/p
“小丫头,你太有趣了。”/p
熟悉的调侃声音传来,向晚一呆,抬头一看,南宫钰倚着厕所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p
“靠,吓死我了。”/p
向晚猛地站了起来,头有点发晕,向后坐在了床上。她拍了拍胸膛,被吓得怦怦直跳的心不平静。/p
“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走了吗?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会被你吓死的好吗?”/p
向晚深吸几口气,内心极度不爽。好不容易看一场活春宫,还被南宫钰打断了,能不郁闷吗?/p
“小丫头,别人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