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壑川低头看着自己这张脸和上面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了。他焦躁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无奈,“别闹了,快卸下来,洗洗手,一会儿要吃饭了reads;。”/p
一旁他那生前威严冷淡、不苟言笑的“爹”立马『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猥琐地搓了搓手,“哎呀,今天有口福——”/p
周壑川忍无可忍地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去洗脸!别让我说第三遍!”/p
地上的“周壑川”又笑了一声,他微微眯起眼——这个动作正版做起来只让人觉得危险,盗版做起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他抬脚蹭了蹭周壑川笔直的裤线,张嘴用周壑川特有的磁『性』嗓音慢声说:“今晚我们在厨房做吧。”/p
周壑川没有被糖衣炮弹打晕头,本能地提起警惕,“有条件?”/p
“周壑川”笑眯眯地把热乎乎的脚伸进周壑川的裤腿,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摩挲,“我就用这张脸。”/p
周壑川垂眸盯了他一会儿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拒绝,“可以。”/p
这回轮到贺舒惊讶了,“什么?”/p
周壑川蹲下身,在他小腿肚子上掐了一把,冷笑,“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p
贺舒:“什么?”/p
周壑川:“你给我做一张你的脸,我要顶着你的脸在厨房再干你一遍。”/p
贺舒:“……”/p
他让那恐怖的场景膈应得寒『毛』直竖,忍不住气愤地瞪了周壑川一眼,泄愤般地用手使劲『揉』了一顿自己的脸,才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向努力装作透明人的“爹”招了招手,“过来。”/p
“爹”立马缩着脖子跟过去,笑得一脸谄媚。/p
周壑川被这刺激的“视觉盛宴”搞得太阳『穴』直跳,直到他俩消失在视线里才皱着眉脱了外套,进厨房去煮饭。/p
等卸了易容的两人回来,周壑川已经换好衣服开始炒菜了。周九底气不足地想进去帮忙,被大爷一样的贺舒拉了回来,顺便把他手里的多余的材料都送给了周九。/p
半个小时后,饭菜都好了。贺舒周九坐在餐厅等着投喂,周壑川在厨房里盛饭。/p
周壑川端着两碗饭走过来,无视了一盘望眼欲穿的周九。/p
周九泫然欲泣,周壑川熟视无睹。/p
最后还是贺舒大发善心,恩准他去厨房盛了一碗米饭。/p
吃过饭周九顺走了贺舒送给他的一部分材料,非常有眼力见地跑路了。/p
而周壑川则如愿以偿地把贺舒骗进厨房,在『操』作台上开始烹饪一次『色』香味俱全的饕餮盛宴。/p
进进出出,急急缓缓,高高低低。/p
冰冷的『操』作台染上人类的体温,埋头耕耘的男人执着他无往不利的大刀在厨房里开疆扩土,征伐不休。/p
厨师的汗水滴到食材上面,他可惜地低头『舔』掉,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水光。一刀猛切下去,食材溢出晶莹的汁『液』,看起来鲜嫩又可口,让恨不得立马拆吃入腹。/p
温度越来越高,大餐的味道越来越美,被大火烧得不知东西南北浮浮沉沉的一截白藕软成了一滩水,被低头苦干的大厨享受地吃到嘴里,唇齿留香。/p
最后,大厨怜爱地捧着自己做好的大餐走出厨房,准备趁热在沙发上继续享用他美妙的滋味。/p
……/p
第二天,食饱餍足的周壑川心情大好地去上班,结果因为兴奋过头,把下午重要会议的资料忘在了家里reads;。睡到中午才起的贺舒任劳任怨地戴上墨镜出门给他送资料去,结果在公司楼下被记者们堵了个正着。/p
记者们看到只戴了个棒球帽和墨镜的贺舒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都傻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他越走越近,大家才一拍大腿。/p
——没错就是他!妈的,那么帅一张脸就挡了眼睛有个屁用!/p
记者们蜂拥而上把吓了一跳的贺舒给团团围住。/p
“贺舒,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p
“贺舒,你为什么打出租车来?”/p
“贺舒,你这样就出门不怕被粉丝认出来吗?”/p
贺舒一脑门子问号,“一个人怎么了?我就是来一个朋友的私人健身房健身而已,还要带上助理经纪人吗?”/p
记者:“……”/p
贺舒:“我不会开车,只能打车来啊,总不能坐公交车吧。”/p
记者:“……”/p
贺舒:“认不出来吧,我也不是很有名。当然认出来也没关系,我的粉丝们都很可爱的,萌萌哒。”/p
记者:“……”/p
记者们果断放弃,转问另一个更上有传言说,陈久言就是换掉你道具的始作俑者,你对此有什么看法?”/p
贺舒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点无措的茫然,“啊?不能吧,那天陈哥还给了我一瓶水呢。”/p
记者被他的“天真善良”打败了,转头又问:“那你对陈久言被套麻袋扔垃圾桶这件事怎么看?”/p
对此,贺舒回答得义正言辞:“我认为这种做法有一点偏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最好还是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p
记者继续问:“那如果你找到了替换你道具的罪魁祸首你会怎么做?”/p
“我这个人偶尔还是会冲动的,”贺舒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眯眯地说:“但是我会尽量克制自己,冷静地解决问题。”/p
这段视频很快被发到网上,除了被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