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泉面有菜『色』,“李哥说笑了。”/p
“谁用这玩意说笑啊,”李胜乐了,“谁拐谁知道,不怕死就试试呗reads;。”/p
平生干得最出格的事就是拿剑指过贺舒的季玄臻一脸无辜:“……”/p
王泉干笑几声,找个借口赶紧走了。/p
“真是有什么明星就有什么样的经纪人,”李胜看着他的背影声音不高不低地说:“就喜欢惦记名花有主的男人。”/p
面『色』铁青的王泉走得更快了。/p
从唐净楠那受了气,再从他经纪人身上找补回来的李胜火气降了不少,坐上车后,他看着眼神淡淡盯着窗外的贺舒,平静地道歉。/p
“我知道你心里现在不好受,这件事情我比你的责任要大,发现底下艺人身上存在的问题然后把缺点补足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察觉到了你这方面的短板,却没有很好的重视是我的失职,希望你能原谅我。”/p
贺舒回头看他,摇了摇头,“事情不是这么论的,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到你身上。”/p
李胜忍不住不住笑了,心说我真是没看错人,“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卸,你也不要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你不怪我就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打算吗?”/p
贺舒眉头皱起来,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束手无策的无奈,“我没有什么想法,你呢?”/p
李胜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有些高深莫测地说:“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p
“如果说唐净楠是一套难度中级的考题,你想顺利地通过这次考试,既可以靠平时的积累,也可以靠最后突击把划题范围全部搞懂。第一种现在是不可能了,但可以用第二种,那么你现在就缺一个划题的人。”/p
贺舒一愣,“你是说……”/p
李胜一脸『奸』诈,“你家那位的段数可比唐净楠高多了,让他来划题,就像让高考出卷老师押题一样——押不中就见鬼了。”/p
贺舒:“你说周壑川?”/p
他回忆了一下周壑川平日里对人那副“都别惹我要不我冻死你”的冷脸,觉得不太靠谱,“他能行吗?”/p
“他不行就没人行了,”李胜说:“国内可找不出第二个宙斯奖影帝。”/p
“不过呢,这个事情还要你自己衡量,周壑川已经淡出娱乐圈许久,谁的戏都不接,很多人说他把演戏这件事当做是人生低谷时的污点,是他最不愿提及的不得势的过去。你能不能让他克服心理障碍帮你来个考前恶补,就全看你的魅力。”/p
他说的这点贺舒倒是没放在心上,也不觉得周壑川很厌恶这段过去,毕竟家里的奖杯还锃光瓦亮地好好活在柜子里,没被周壑川“销毁”。他想了一下,干脆地说:“电话拿来。”/p
李胜赶紧把手机给他。/p
贺舒给周壑川拨过去,那头很快接通,还没等贺舒说话,就听周壑川奇怪地问:“怎么了?”/p
不怪周壑川感到奇怪,两人两个小时前刚打过电话,按照这个时间贺舒应该在拍戏,怎么会再次打电话过来?再说了,贺舒什么时候这么频繁地给他打过电话?/p
贺舒很正经地说:“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p
周壑川更感到诧异了,贺舒极少找他帮忙,就算是真需要帮助也是一副“你必须帮我,帮我是你的荣幸”的大爷模样,什么时候这么“乖”了?他思索了一下,声音带笑地说:“我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你嘴里听到‘请’我帮忙这种话,说吧,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