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许氏和苏洛宁心里的诡计,并不是因为幼子落水那次才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氏就将他们兄妹两个视为眼中钉了。/p
在老夫人的主持下,晚膳十分顺利,谁都不敢给谁摆脸『色』,之后,老夫人又在明院陪了苏遥许久,叮嘱了林总管很多话,这才肯回自己的竹院。/p
苏洛语却心不在焉,镇国将军府请姚大夫的事情,被许氏给搅黄了,那她的指望,都在大皇子身上了。/p
苏遥自然知道自己妹妹心里想的什么,其实他倒不希望苏洛语对自己这么上心,他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他心里非常清楚,若是无端让苏洛语伤心,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p
他倒宁愿苏洛语还如从前一样,率『性』而为,不为他的事情所牵绊。/p
“姨娘,怎么办,我们也要去瞧瞧吗?”宁安院里,苏洛宁焦急地问道。/p
这时,青墨急急忙忙的走来,说是有小姐的书信。/p
苏洛语腾地就站起来,这会子来书信,除了大皇子,不会有第二个人了。/p
苏洛语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既然大皇子接手了,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接下来的时间,就等着撕开许氏的狐狸尾巴吧。/p
苏洛语赶紧带着玉竹和青墨两人整理脉案,其实各个大夫记录的内容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天生的体质影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苏洛语做的,就是整理每个大夫进府的时间,已经开了哪些方子。/p
第二日一早,苏洛语头一次没有赖床,而是早早地就在院子里守着了,果然,下人前来传话,说姚大夫已经到了门口,正在下马,让苏洛语准备着。/p
除此之外,苏洛语还安排人手在苏遥的院子里等着,但苏遥还是时醒时睡,这让苏洛语很是担心。/p
当然了,在苏洛语费心准备着迎接姚大夫入府的时候,许氏那边也得到了消息,苏洛宁担心事情有变,想去亲自瞧瞧,但被许氏阻止了。/p
在许氏看来,说不定这些都是苏洛语的阴谋,她赶紧找来了陈妈妈,又派人询问了林总管。/p
林总管明确告诉许氏,他都没见着姚大夫的面,不知道姚大夫来或是不来。听到林管家的回话后,许氏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p
苏洛宁这才放心,看来姨娘早就安排好了,也是,如果姚大夫真的是神医,按照府里给苏遥请大夫的规矩,姚大夫早就是府里的常客了。/p
第二日一早,苏洛语头一次没有赖床,而是早早地就在院子里守着了,果然,下人前来传话,说姚大夫已经到了门口,正在下马,让苏洛语准备着。/p
苏洛语听到后嫣然一笑,大皇子果然还是说到做到。/p
“快去请老夫人来吧,就说姚大夫到了。”/p
同样的消息也传到了宁安院,许氏大惊,陈妈妈不是说,姚大夫不会来吗?还要林总管昨日根本就没见着姚大夫,林总管和自己共事多年,不可能会诓骗她的。/p
“姨娘,怎么办,我们也要去瞧瞧吗?”宁安院里,苏洛宁焦急地问道。/p
那姚大夫又为何来了呢?/p
“姨娘,怎么办,我们也要去瞧瞧吗?”宁安院里,苏洛宁焦急地问道。/p
她无比懊悔,怎么这几天姨娘交待她办的事情,她一件都办不成。/p
他倒宁愿苏洛语还如从前一样,率『性』而为,不为他的事情所牵绊。/p
“去,当然去,院子里可不止苏遥一个人!”许氏强忍着怒气,狠狠地说道,连苏洛宁都不甚理解。/p
他们镇国将军府,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为天祈朝镇守边疆,男子皆是能征善战的热血男儿,唯独到了老夫人这里,孙子苏遥却如此孱弱,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惜,老夫人自己更是心疼。/p
“姚大夫,你是说,我孙儿的身体孱弱,是因为有人暗中下了毒?”老夫人惊诧地问道。/p
第二日一早,苏洛语头一次没有赖床,而是早早地就在院子里守着了,果然,下人前来传话,说姚大夫已经到了门口,正在下马,让苏洛语准备着。/p
她还不知道,谁人敢如此大胆,竟然能瞒过这么多人,对遥儿下毒!/p
姚大夫说道:“老夫人既然请了老夫过来,便是信得过老夫的本事,这种毒是日积月累的,而且不易察觉,这样看来,下毒之人也颇通医术,而且很熟悉公子的身体状况。”/p
“林总管,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谁人如此猖狂!”老夫人容不得他人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更可况他们镇国将军府,就这么一个嫡子。/p
“姚大夫,可否告诉老身,我孙儿的病还有救吗?”老夫人问道,言辞无比恳切。/p
“所谓医者仁心,老夫自然希望公子的身体能够好起来,但是老夫人也应该明白,医术是一方面,公子本身也是一方面,老夫只能向老夫人保证,会竭尽所能救令公子。”姚大夫说道。/p
“有姚大夫这句话,老身就放心了,只要能救活遥儿,老身做什么都愿意。”老夫人拉着苏遥瘦弱的手,疼惜的说道。/p
他们镇国将军府,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为天祈朝镇守边疆,男子皆是能征善战的热血男儿,唯独到了老夫人这里,孙子苏遥却如此孱弱,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惜,老夫人自己更是心疼。/p
“春嬷嬷,去拿黄金十两给姚大夫,多谢姚大夫的救命之恩。”老夫人吩咐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