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一直一直否认的事情,竟然是真的。/p
宫北擎会相信她么?/p
“小家伙,我可有的是时间看你的尾巴露出来,现在信与不信,重要?”/p
他愿意相信,同时也可以等乔初糖继续露出小尾巴。/p
这并不矛盾。/p
“宫先生为什么会在那里?”/p
乔初糖还是想弄清楚,总有说不通的地方。/p
就乔初糖所知,那次宴会,并不是很重要,甚至可以说是个娱乐宴,虽然会有一些知名人物,也可以拉拢人脉,但并不到宫北擎需要参与的地步。/p
“你知道宴会是谁办的?”/p
她摇头,没有了解过。那时候满脑袋想的,都只有一个人。/p
“罗一岩。”/p
乔初糖蹙眉,罗一岩,也在法国?/p
“在法国的最后一场宴,办完之后,他回来了帝国。”/p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场宴并不是很重要,宫北擎仍旧在场的原因。/p
虽说宴会不重要,但保密性很强。/p
哪怕是罗一岩亲手办的宴,他本人都不知道来了多少客人,每个人是什么身份。/p
那次,罗一岩可不是想老友再聚,只是想娱乐。/p
“您又为什么没在宴会上,反而去休息了?”/p
“我的床你都上了,小家伙,你会不知道?”/p
乔初糖垂眸,那一次,因为发生了过分的肢体接触,太多的细节,乔初糖都不想回想,也就没有细想过。/p
她只知道房间里没开灯,自己便试探着摸了摸宫北擎的额头。/p
只是想试体温的,觉得有点烫,好像在生病,就多关心了两句。/p
再后来.../p
便被宫北擎卷到床上,压在身下。/p
他打开台灯,一把将台灯压在乔初糖脸前,刺目的灯光,过分的紧张.../p
这让乔初糖几乎睁不开眼,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怎样一张脸。/p
如此情况,宫北擎倒是将乔初糖看的清楚。/p
在国外,东方人的脸,格外醒目。/p
几乎一眼,宫北擎便将乔初糖记下了。/p
“我进错房间了,先生...”/p
那时,她的声音要比现在稚嫩些。/p
“不要,你认错人了...住手...”/p
她无措,矜持,甚至不知该如何去反抗。/p
宫北擎分开她的腿,扯开她的衣服。/p
没有惹得女孩见好就收,主动覆上来,而是呆的像木头一样。/p
他素来对女人没兴趣,只是想看这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p
最后也就将人扫下了床,没再理会。/p
乔初糖似乎跌跌撞撞的跑了,那夜之后,玄烟玉从他身上消失。/p
说来也怪,宫北擎几乎不会将玄烟玉带在身上,也就那天,临时没有将其收起放好,便去了宴会。/p
说被偷,就被眼前这小贼偷了去。/p
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乔初糖比任何人都清楚。/p
甚至应该比他宫北擎清楚。/p
“可是宴会还没结束,你就去休息了。”/p
这里是不是不符合常理,宫北擎应该还在宴会才对。/p
“所以才给了你机会。”/p
乔初糖咬唇,感觉很不妙,太不妙了。/p
“你不会要说,那天你身体真的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会休息,也是因为我?是我提前对你做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