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木紫箩便要离开晶池,所幸她身上还着着里衣,否则她都会愧对景澈,羞愧而死。/p
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到景澈身边,灵族这个地方,这么让她感到很厌恶。/p
木紫箩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玄裔因为她的话,变得难看的脸色。/p
木紫箩刚踏上景池的池沿,便被玄裔一个用力,噗通一声跌入池中,不只呛了水,还扭伤了脚踝。/p
“呵呵”木紫箩吐出口中的水,却发现玄裔黑沉着脸,一把又将她从水里拎起来,逼到了角落。/p
木紫箩刚一站稳,玄裔却突然发狠似的扣住木紫箩的肩膀,那双木紫箩都称赞过如星辰般的眸子,早已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潭,仿佛吃人的怪兽般狂怒着。/p
木紫箩吃痛,玄裔视而不见,狠声而又危险的道:“罗儿,你急着离开,是为了那个残废吗?嗯?”/p
她生平最恨别人说景澈是残废,哪怕现在,也不能忍受。/p
木紫箩沉着脸“他不是残废,是我深爱的人,请你自重。”/p
论脸色难看,木紫箩丝毫不比玄裔差,她觉得自己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她打不过。/p
玄裔加重了扣住木紫箩肩膀的力道,木紫箩只觉着肩膀都要被卸下来了,玄裔这是发什么疯?/p
“罗儿,还记得我说过吗?你只是失忆了而已,忘记了我们的过往,他不是你深爱的人,我才是。”最后一句,玄裔几乎是怒哄出来。/p
“我不是,我不是你口中的罗儿,我也没有失忆过。”她很清楚自己沉睡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玄裔,没有根据的事情,她才不想去烦恼,不想去认可什么。/p
玄裔疯魔一样摇晃木紫箩,“你有,你失忆了,我们的曾经,我一定帮你找回来,一定,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决不可能离开灵族。”/p
“你放开我,痛。”木紫箩蹙眉。/p
看来灵玄裔真的疯了,这般强大的人,冷静的人,到底为了什么会这般失态。/p
听到木紫箩喊痛,玄裔终于冷静下来,一把扒开木紫箩肩膀上的衣服,把木紫箩吓了一跳,以为他想干什么,反抗着推开他。/p
玄裔看见木紫箩肩膀已经被自己捏的青紫,悔恨不已,一把抱住木紫箩,“罗儿,对不起,我弄疼你了,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伤害你了。”/p
木紫箩很害怕,害怕强大的玄裔,只能静静的任由他抱着,心里却无比的思念景澈,就连眼泪留下来,都不知道。/p
木紫箩思念景澈,景澈又何尝不是思她到肝肠寸断。/p
皎月当空,景澈身在修罗门,就站在木紫箩在修罗门所用的房间,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受到木紫箩的一丝气息,用来缓解思念。/p
啊箩,你再等等,我很快便亲自去灵族接你。/p
景澈身后,进来一个人,是木清源。/p
木清源经历过这些事,又忧心木紫箩,这些天都睡不好,仿佛苍老了许多。/p
“岳父。”注意到木清源进来,景澈打了声招呼。/p
木清源嗯了一声,“箩儿还没有消息吗?”/p
“没有,岳父无需担忧,虽然啊箩深处灵族,却无性命之忧,那玄裔仿佛把啊箩当成了别人,不会伤害她。”景澈道。/p
木清源点点头,但是脸上还是止不住就出遗憾,原本他想着景澈与自己的女儿从南骊回来,便让他们成亲,也好了却一桩心事,却不曾想箩儿此行中毒至深,居然落到灵族那个狼窝去了。/p
虽然景澈一直让他别担心,可是自己的女儿在灵族,又能如何不担忧。箩儿的身份对于灵族意味着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p
只是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显露出担忧,因为景澈是要干大事的人。/p
“什么时候进攻北冥?”/p
“一月之后。”景澈如实说。/p
知道景澈即将进宫北冥,木清源很欣慰,只要拿下北冥,便不在怕东夙的洛擎天,他与箩儿也有个安身立命之所。/p
“打下北冥之后呢?”/p
“啊箩若想为后,我必为皇,啊箩不想,我必随她看尽繁华。”景澈坚定说。/p
木清源终于有了笑意,这个女婿他没有看错。/p
“如此,先祝你马到成功。”/p
景澈点点头,“岳父放心,为了啊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p
拿下北冥,势在必得。/p
三日后,景澈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南荆所写,大军已经准备妥当。一封,是洛霁文所写,劝说他不要因为冲动进攻北冥。/p
景澈看着洛霁文那封信,久久没有眨眼,随后撕掉。/p
这封信,是洛霁文好不容易送出去的信,此刻他也是急得不行,信中可是提到了东夙已经与北冥合作,准备共同抵挡景澈。/p
面对强大的两国联手,景澈如何能抵挡。/p
洛霁文在府中团团转,风红绫从房内出来了,此时的风红绫已然是一副妇人打扮。在木紫箩与景澈去南骊取腐灵花之时,她与洛霁文便已经成亲。/p
此时,东夙已经立了卓贵妃之子,洛铭枫为太子,辅成王在洛霁文成亲当天退位,洛霁文成为新一任辅成王,而风红绫便是辅成王妃。/p
“怎么,景澈没回信吗?”风红绫着急的问道。/p
洛霁文对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小声道:“轻声说,这件事不可以被第三个人知道。”/p
风红绫鼓着嘴巴,这种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