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殿中,一白衣女子端庄圣洁的从里面走出来。/p
见到来人,守卫连忙跪下行礼,“见过圣女。”/p
木紫箩与辛若月都看向这名女子,这就是如今代替她木紫箩,成为新一任圣女的辛妠兰。/p
不知为何,她觉得辛妠兰的气质有点像灵玄裔那个疯子,可能是因为她一身白衣吧。/p
这世上,也只有她爱的景澈穿白衣时,让她觉得无法抗拒,沉迷其中,便再无人比得上她心中白衣的模样了。/p
而且,辛妠兰这身白衣,样式居然与灵玄裔的差不多,难不成这是灵族圣女与灵尊特有的衣服,代表尊贵无比?/p
辛若月一见到辛妠兰,便关心的走了过去,“姐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染了风寒吗?”/p
辛妠兰浅浅一笑,居然如同那兰花般清纯温柔,“姐姐无事,只是觉得殿内闷,所以出来透透气,只是你不是要去见若天,怎会还在此处耽搁?”/p
辛若月看了一眼木紫箩,木紫箩挑眉一笑。/p
“姐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此处不方便,不如我今日不去见若天哥哥,再陪陪你吧。”/p
木紫箩在仔细的观察辛妠兰,觉得她美则美,却缺少了灵气,阴沉沉的,而且就像那些病秧子一般,柔弱的很。/p
再看去,辛妠兰握住辛若月的手,雪白到几乎透明,瘦骨嶙峋,透着不正常的病气。/p
刚刚听到辛若月说她感染了风寒,木紫箩却不这样认为,听说一个人关久了,又长期得不到有营养的食物,便会呈现辛妠兰这种病态的形态。/p
可是她是圣女,为什么会这样病态,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想到那个可能,木紫箩觉得浑身一冷。/p
“你好,看样子你就是现在的圣女了,不过,我看你脸色发白,身体虚弱,脚步轻浮,是不是生病了?”不要误会,她可不是在关心辛妠兰,只是想知道一件事而已。/p
木紫箩一开口说话,便吸引了辛妠兰的注意,不怪辛妠兰现在才发现她,确实是因为木紫箩穿的太素静。/p
“你是谁?”辛妠兰觉得木紫箩很无礼。/p
还没等木紫箩回答,辛若月便把辛妠兰挡在圣女,直视木紫箩,仿佛木紫箩会伤害辛妠兰一般。/p
“她叫木紫箩,不过,姐姐不用管她。”辛若月对辛妠兰说到。/p
她姐姐最近身体不好,她不想木紫箩回到灵族的事情惊扰到姐姐,就算要说,也得是她跟姐姐说。/p
“妹妹”辛妠兰拍拍辛若月,示意她让开。/p
其实辛妠兰觉得木紫箩能这般出现在这里,必然身份尊贵,不是一般人。/p
木紫箩一步一步靠近姐妹两个,或许她可以让辛妠兰带她进圣女殿。/p
“你干什么?”辛若月看着木紫箩,大叫一声。/p
“我并不想干什么,只是要去圣女殿逛逛而已,怎么,不可以吗?”木紫箩笑着说,在经过辛若月身边,凑着她的耳朵,又小声的说到,“你的圣女姐姐还不知道我回来的事情吧,要我告诉她吗?还是要我把灵玄裔找来?”/p
木紫箩感觉到辛若月浑身一顿,低了一声,对辛妠兰温柔笑道:“灵玄裔说过灵族任我逛,今日我便逛逛圣女殿,圣女愿意与我一起吗?”/p
“我……?”辛妠兰有点诧异,居然有人敢直呼族长的名字,这个木紫箩,到底是什么人?/p
“我什么?圣女不愿意吗?”木紫箩忽的一把抓住辛妠兰的手,随后在辛妠兰害怕的神色下放开,“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见到灵族圣女太激动了,没弄疼你吧。”/p
“没有,想来你是族长的贵客吧,既然如此,我……”/p
“我姐姐没空,你自己逛吧!”辛若月一把抓住辛妠兰的手,拉着辛妠兰走在前面,她就是不想姐姐过多接近木紫箩。/p
虽然是灵族圣女,可是姐姐生性软弱,温柔似水,可应付不了木紫箩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p
木紫箩的身份,她还是得尽快告诉姐姐。/p
木紫箩握紧了拳头,只一瞬间的接触她便知道了,辛妠兰的皮肤很脆弱,冰冷没有温暖,还有她手臂上有一道一道的刀痕。果然,辛妠兰之所以那样病态,是因为她每一天都要用血,供养圣女殿内的血池,因为血池里面的东西,只有圣女的血能够压制。/p
至于为什么这样,灵镜已经跟她说过了,不过因为辛妠兰没有经过血脉传承,还不是圣女,所以她要付出更大的代价,那痛苦不是她能够承受的。/p
所以灵族圣女,不过是灵族的一个工具而已,那个血池,也不过是个邪恶的东西。/p
今日她想要入圣女殿,是因为灵镜说过母亲的一缕精魂被封锁在圣女殿内,如果想要找到,那她必须要在离开之前,尽快摸清圣女殿了,找到母亲的精魂。/p
而且,灵镜说过,要将母亲的精魂带走,只能由她来,因为她与母亲是血脉最亲近之人,又是圣女,灵族的祭魂,对活生生的圣女来说,就是一个仆人,她可以让母亲精魂附着在她身上,悄无声息的带离灵族。/p
木紫箩跟在辛家姐妹的圣女进入了圣女殿,只是在看到圣女殿的牌匾上那三个漆黑的字体,一瞬间顿住了。/p
这牌匾似乎有些一种召唤之力,木紫箩就那样静静的盯着那块漆黑的牌匾,眼神涣散。/p
这牌匾,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熟悉,仿佛感到了一股来自记忆深处的感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