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景澈感觉到有女子的馨香在他身边,向来不喜女子靠近的他闻道这股清淡的味道,内心的烦躁却安静了下来,睡得及其安稳。/p
景澈用力睁开双眼,眼神朦胧,定了几秒,他看见木紫萝侧着身子,双手在水里拧着帕子,他只看到她面容姣好的侧脸。/p
景澈终于知道一直是谁呆在他身边,令他内心安稳的又是谁。/p
竟然是她,景澈内心欢喜,想到是木紫萝,内心对女子的排斥感消失地无影无终。他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木紫萝的侧脸。/p
木紫萝转过身,看见景澈睁着双眼,欢喜的说:“景澈,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还发烧吗?”/p
木紫萝把手放在景澈的额头:“不烧了,太好了,景澈。”/p
木紫萝跟景澈对视着,嘴角还凝着笑意,双眼也开心的咪成了月牙状,景澈看着她的笑,只觉得这大概就是世间最美的笑容了,是那样的温暖,阳光,印象中自己的母妃也曾这样笑过。/p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景澈的额头上,木紫萝连忙不好意思的缩回去,尴尬的坐着,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p
见她这样,景澈温柔一笑:“谢谢你,啊萝。”/p
啊萝?这是什么称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自己,虽然有点傻傻的,有点怪异,但木紫萝觉得从景澈嘴里吐出来,是那样该死的好听。/p
“没什么,照顾你是应该的。”木紫萝拘谨着回答:“洛霁文也在,他......”/p
木紫萝转过身,却发现屋内只有她跟景澈两个人,就连琉璃都不知去了哪里。/p
洛霁文一行人这是也刚好出现在房间门口,木紫萝起身向他们走去。/p
“你们去哪里了?景澈醒了。”/p
“啊,景澈醒了,看来白老头没骗我。”洛霁文开心的说,向着床上的景澈走过去:“恢复地挺好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了。”/p
木紫萝默默地走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景澈床边:“景澈,喝口水。”看见景澈的样子,对洛霁文说到:“你扶他起来喝口水。”/p
洛霁文上前轻轻的抱着景澈的后背,往后面放了个枕头,景澈半躺着靠在上面,木紫萝把杯子凑近他的嘴边,景澈慢慢的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p
“啊萝,你以后别叫我景澈,叫我澈就好。”景澈开口说道。/p
木紫萝想了想,觉得这样叫有些怪异,可是那里怪异有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澈。”/p
洛霁文看着这两人,心里也觉着怪异,感觉自从这次刺杀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好了。/p
“好了,你们两个。”洛霁文无奈开口,随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景澈,说到:“澈,这次的刺杀,查出来了,是北冥国派来的人。”/p
听到北冥国这三个字眼,景澈马上一脸沉默,他早该想到的,谁会这么不余遗力的想杀了他。/p
“你们在说什么,这次的刺杀是北冥国派来的人,为什么,两国相距甚远,为了什么要不远万里派人来暗杀澈。”木紫萝疑问道,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使人从遥远的其他国家派人过来行刺。/p
洛霁文和景澈沉默了起来,木紫萝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p
“是不是不方便说,没关系的。”木紫萝无所谓的说。/p
景澈有他的难处,自己跟他认识不久,有些秘密自己的确不应该问。但是,木紫萝心里有些失落。/p
看她这样,洛霁文也不想瞒她,可是这是景澈的事情,他不好开口。/p
“这些事。还是景澈来跟你说比较合适,就看他愿不愿意跟你说了。”洛霁文把这件事推给景澈。/p
景澈看着木紫萝,他很想跟她说,可是,心里却犹豫不决,这件事她知道了恐怕对她没什么好处,甚至,他有些害怕木紫萝知道了之后的反应,算了,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吧,现在她不知道相对于她来说比较安全。/p
“也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好了,再同你讲。”景澈说到。/p
木紫萝听他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心里失落就是了,因为景澈现在不愿意跟她说一些事,但是她很快释怀,相信以后景澈会跟她说的。/p
“没事,你的伤还没好,不宜多操心,要专心静养,有事就叫洛霁文去做好了。”木紫萝笑笑,打趣道。/p
洛霁文不开心了,紫萝真的是太偏心了,虽然景澈现在是个病人,不能干活,可他还有脑子啊,现在连脑筋都不用动,什么都交给他,奴役他。/p
“为什么是我啊,不是还有暗阳他们吗?”洛霁文抗议。/p
木紫萝和景澈没理他。/p
好吧。洛霁文郁闷,以前只有景澈奴役他,现在木紫萝出现,他好像变得更惨了。/p
经过几天的修养,景澈的伤势慢慢的开始好起来,因为景澈的腿的问题,他只能躺在床上,以前他还可以坐在轮椅上出去看看,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白术坚持不让他出房门,轮椅也不让坐,说如果他敢动,他就下点药给景澈。/p
景澈呆在屋子里也落得自在,每日看看书,下下棋。/p
这天,木紫萝像这几天一样,准时出现在靖安王府的门口,前来探望景澈。/p
在靖安王府门口等待的不再是暗阳,但是来人这几天已经熟悉了木紫萝的到来,见到她来自觉的迎了她进去。/p
木紫萝进到景澈院子,因为景澈早已下了命令,只要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