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决绝,那就休怪我不留情了。/p
上官宁看着倒下去的木紫箩,勾起一抹狠笑。/p
上官宁失去自我,狞笑道:“木紫箩,过了今夜,也许你也应该感谢我,哈哈哈。”/p
这时月亮露出了脸,那月色照在上官宁那阴狠绝然的脸上,很是瘆人。/p
上官宁走了,不一会儿,有两个丫鬟打扮的人扶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木紫箩,消失在夜色中。/p
木紫箩是惊醒的,醒过来之时,意识还是迷迷糊糊。/p
但是她清楚得知道自己被人用布条遮盖住了双眼,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还有她的手脚也被绑上了,不能动弹,甚至于她周身酥软,药效都还没有过去。/p
木紫箩开始感知,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室内的屋子,因为没有风。她还能模糊的看见屋内明艳的烛火,耳边还能听到前院传来宴会上的声音,证明她昏迷没有多久。/p
上官宁为何要迷晕她,她到底想要干什么?/p
这时候,房门支呀一声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p
木紫箩顿时寒毛升起,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管来人是谁,肯定不是来救她的人。/p
来人一脸狞笑走向木紫箩,木紫箩躺在床上,手脚被绑,不能动弹的可怜样子直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令他兴奋不已。/p
木紫箩感觉到有人走近她,很熟悉,这人的脚步声很熟悉,她使劲的感觉,直到鼻尖嗅到了一种味道,那是龙涎香的味道,这下她才知道来人是谁了。/p
木紫箩被人绑着手脚,不能动,来人走到她身边,一把扯下遮住她眼睛的布条。/p
木紫箩不适应的睁开眼,这才看清楚了,她果然被人绑到了一个屋子里,此刻,她躺在一张床上,而眼前,那一张令她讨厌,厌恶的脸一脸得逞猥琐的杵在她眼前。/p
“洛铭晨,果然是你。”木紫箩声音细小,就像从鼻孔里发出来一样。/p
“没错,是本殿。”洛铭晨勾唇,嘴角拉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木紫箩,这下你可是落在我的手上了,从来没有人敢胆对本殿不屑一顾,也从来没有人敢在得罪了本殿之后还有命活在这个世上,你还是第一个。”/p
洛铭晨在木紫箩光滑的脸上摸了一把,“这小脸,跟我想象中一样滑嫩,你说,对于不敬我的人,我该怎么惩罚她呢。”/p
木紫箩把脸躲开洛铭晨的手,她开始慌了,看来她会被绑,被迷晕,是上官宁与洛铭晨合谋做的。/p
“你绑我想要干什么,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一国太子,怎能干如此龌龊的行径。”木紫箩愤怒的说,眼神鄙夷。/p
洛铭晨一把捏住木紫箩的下吧,恶狠狠的说:“你说我能干什么,我三番四次向你表明我的心意,可你呢,每次都是冷漠回应,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可是太子,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p
洛铭晨盯着木紫箩的眉眼,眼前这张倾城容颜此刻就在他的手中,他眼中留恋,嘴角勾起一抹淫笑,“此时此刻,本殿最得到的女人,除了你别无他人。本来,我是可以请父皇赐婚,你可以当我的太子妃,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说,如果你不知羞耻,勾引太子的名声一出,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可能当太子妃,依你的身份,怕是只能委屈你当一个侧妃了。”/p
洛铭晨语出惊人,令木紫箩感到屈辱之余,害怕也随之而来,原来洛铭晨竟不知羞耻,下流的要毁了她的清誉,女子的清白大于天,可是现在,她却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p
不,她有,只是现在全身酥软,分明是中了软筋散,手上戴的戒指暗器也施展不出。/p
如此,岂不是任人宰割?木紫箩第一次感到了绝望,不知道红绫发现她这么久没回去,有没有过来找她?/p
“洛铭晨,你这样做,不怕事发吗,是你指使上官宁把我骗来的吧,无耻。”/p
木紫箩恨声道,若是上官宁此刻在这里,她恨不得撕碎了她,上官宁,如若今日她失去了清白,她一定让她不得好死。/p
洛铭晨暗笑两声,在这安静的房内显得特别突兀,“你倒是想的不错,上官宁办事还挺稳,我不过是许了她一个向父皇赐婚的念头,她就帮我把你骗来,女人啊,一旦陷入。不过也谢谢他了,让我能从你认识的上官宁下手,不然我还不知如何能骗你来呢,你可得感谢上官宁,不是她,怎会有你今晚的销魂一夜。”/p
洛铭晨毫不怜惜的一把拎着木紫箩的衣领,把她拉向自己,木紫箩嘴里扔了一颗药丸。/p
木紫萝挣扎,“你给我吃了什么。”/p
“哼,这可是好东西,是能让你更火热的药。”/p
洛铭晨解开绑着木紫箩手脚的绳子。/p
紫箩被吓懵了,奈何全身酥软无力,不能反抗,不一会儿,药效发作,木紫箩只觉得全身就像一个火炉般滚烫,身体里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烧。火苗在体内四处乱跑,烧的她难受,喉咙被火烧得滚烫,木紫箩吞咽着唾液,双手握成拳头,指甲嵌进肉里,痛楚令她清醒了一点。/p
洛铭晨给她下药了,是春药。/p
洛铭晨看着两颊红晕,在药物的驱使下变得妩媚动人的木紫箩,喉结一动,激动的全身颤抖,眼前的木紫箩就像一个绝尤物,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p
洛铭晨欺身压向木紫箩,开始解木紫箩的衣襟。/p
突如其来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