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忙道:“莹莹她……你将她怎样了?”/p
宇文求善笑道:“放心,放心……柴姑娘这几日好的很,每日每夜呆坐屋中,一步也不曾出过屋,本座派了两个服侍她的丫鬟禀告,说柴姑娘每夜都睹物思人,眼泪也不知留了多少,说不出来的可怜呢,唉……要是柴姑娘知道她的情郎和另一个少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半月有余,你说她会作何感想?”/p
说到此处,凌雪再忍不住,也跟着拍桌而起,喝道:“宇文求善,你嘴里放干净些!我和小雀儿自幼相识,患难之交,他受了重伤,我不过照顾他半月而已,你……你……为老不尊!”其实宇文求善说的话的确是有些不妥,什么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等词绝非是好话,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不是十分生气,反而又有欢喜。/p
郭威铁青着脸,心中盘算该如何对付宇文求善,眼下明知宇文求善要坐山观虎斗,但柴莹的性命又不能不顾,自己自出道以来,万事皆顺,但不知为何,自碰见宇文求善,却是万般无奈,受他所迫,却无能为力。/p
宇文求善不理会凌雪,又长叹一声,道:“唉……柴姑娘啊,果然命苦。都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看来这句话半点也不假,如今的郭雀儿身边另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又岂会惦念着柴姑娘?”/p
郭威对宇文求善一向百般忍耐,但听他言语中大有讥讽自己之意,忍不住一口恶气向上顶,若受他所迫先和殷未央拼个你死我活,别说胜负如何,斗到最后宇文求善必定会坐收渔翁之利,当即朗声道:“宇文帮主,你究竟想怎样?”/p
宇文求善道:“我都说了,我只要玉玺。”随即将头一点,指向殷未央道:“玉玺在他手中,你尽管夺过来便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