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赶上前去,大门已经紧闭。/p
西门庆太过『奸』猾,今晚轻易不能让他逃脱,否则让这家伙跑了,今后会更加小心谨慎,再要搞掉他难度就大了。而且武松即将出征,也不能再耽误时间。/p
不搞掉这家伙,潘金莲的安全就没有保障。/p
武松没有去敲门。敲门对方也不会开。他略一观察,纵身而起,便翻上院墙,轻飘飘落入院内。/p
此时,《达摩心经》有新突破的他,轻身功夫虽然说不上特别厉害,但要翻过这样矮小的院墙,自然不在话下。/p
他才一落地,就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来人啊!救命啊!有贼啊!”/p
定睛一看,大喊大叫的是个老女人,年纪不小,却穿得花花绿绿,老脸上涂脂抹粉,一双眼睛精光贼亮。/p
不问可知,这就是王婆。/p
“啪!”/p
武松一个耳光就甩将过去,打得这女人满嘴是血,顿时便叫不出来。/p
他对于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生活中,就是这种见利忘义、搬弄是非的女人多了,才让人间平添了许多是是非非。/p
飞快地扫了一下院落,已经不见西门庆那厮身影。武松恼怒,沉声喝问道:“人哪去了?”/p
王婆看着武松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胆子已自怯了,捂着嘴巴,含含糊糊地说:“什么。。。。。。什么人!”/p
“碰!”/p
武松轻轻一脚,便将这老女人踹倒在地。虽说是男人不打女人,不欺负老人,但这个老女人,却实在是可恶,罪有应得。/p
武松把手中的短剑一亮,雪白的剑光令得王婆眼睛一缩,魂飞了一半。/p
“不说,就是个死!”/p
说着,武松把那短剑向王婆眼前一松。/p
“啊!”王婆一声尖叫,忙道:“我说!我说!”/p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便听得哗啦一声响,院内小屋内一扇门猛然撞开,一道寒光从里面飞『射』出来。/p
武松连忙侧身闪过。那寒光『射』中院墙,深陷进去,却是一把菜刀。/p
不用说,这刀是西门庆那厮投掷的。/p
就在武松躲刀的时候,那厮已经猛然从屋内冲出,要去打开大门,再往外跑。/p
武松并不缓慢,轻轻把手中的短剑一送,便『插』入了王婆的口中。/p
微微一搅动,王婆一声惨叫,舌头已经被绞碎。/p
武松并没有杀她。虽然从前世书中所写来看,这个老女人心术败坏,死有余辜,但此时,她毕竟还没有串掇西门庆勾搭潘金莲、串掇潘金莲谋杀武大郎。/p
既然如此,把她的舌头绞碎了,让她再也不能用那条舌头搬弄是非,也就是了。/p
武松毕竟不是嗜杀的人。/p
绞碎王婆的舌头,还有个好处,就是防止她再度大喊大叫,引来别人,特别是引来巡逻的官兵。/p
绞碎王婆舌头不过是霎那间的事情。此时,西门庆刚刚把门栓打开。/p
但是,武松哪里容得他再逃脱。一个纵步上前,便揪住了这厮的后背。/p
西门庆情知再也无法逃脱。这家伙毕竟是亡命之徒,危急时刻,便狗急跳墙,猛然回手,又是一道寒风向武松扫来。/p
原来,他手里还有另外一把砍柴用的刀。/p
刚才冲进王婆这个院子,他首先就是找防身的凶器,找到了菜刀和柴刀。用菜刀投掷武松不中,就把柴刀隐藏起来,为的就是出其不意,再给武松重创。/p
只可惜,他不知道武松是练《达摩心经》的,而且已经接连突破,感觉何其敏锐。/p
西门庆那刀还没及身,武松手中发力,猛然一带,已经将西门庆的身子倒提起来,摔倒在地。/p
西门庆也真是厉害角『色』。倒地的霎那间,居然又猛然把手中的柴刀向武松迎面投掷过来。/p
但这自然伤不了武松。武松扬手一抓,便把那柴刀抓在了手中。纵步上前,飞起一脚,便把地上的西门庆又踢得飞起来,重重撞在院子墙上,落在地下。/p
西门庆情知大势已去,今晚再也逃不掉了,但仍然挣扎着爬起来,满脸狞恶,道:“你究竟是谁?我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恨,你要如此追杀我?”/p
武松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迈步向他『逼』过去。/p
“啊!”西门庆嘶吼一声,又猛扑过来。/p
这家伙,确实也是个不肯轻易服输的东西。/p
但此时的他,实在已经不是武松的对手。/p
武松飞起一脚,又把他踢得倒退数步,跌倒在院墙下。/p
西门庆爬起来,嘴角已经满是鲜血,愈发显得狞恶。一咬牙,再扑过来。/p
武松又是飞起一脚,再把他踢得倒飞出去。/p
西门庆再挣扎着爬起来。/p
武松再把他踢飞。/p
显然,此时的武松,完全可以一剑就结果了这厮。但这样多踢几脚,也觉得很解气。/p
西门庆终于软了,再次被踢飞时,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了,突然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做错了什么,你只管说,我一定改。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是阳谷县的大财主,家中有万亩良田、金银无数。。。。。。”/p
但他很快就没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不是笨蛋。事实上,他是个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家伙。要不然,在前世的书中,怎么会仅仅凭潘金莲一个眼神,就知道潘金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