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字可以表达的美妙,巫白忍不住多吃了两个,戏台离他们就只有十多米的距离,一声锣响起来,后面画好妆的戏子就出来唱戏。/p
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来,巫白很认真的听着,他看到他和何婵猜男女的男戏子,眉眼带情,半目含羞,一直往他们这边瞥。/p
巫白以为他是在看何婵就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何婵的面容也不差,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他盯着看了两眼,也可以理解。/p
实际上,男戏子并非是个何婵对上了目光,他的目光和何婵旁边她的哥哥对上了,何非似笑非笑的望着台上的男戏子,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确认他妹妹和柔柔的目光都专注的盯着前方,就赶紧朝着前方抛了一个媚眼。/p
再这里,男人看上眉目清秀的男子也不少,尤其是一些官宦之家,暗的养了几个都有,有的是猎奇心理,有的则是就好这一口。/p
不过这都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要是传出去,恐怕脸都丢尽了。/p
等唱完一出戏,那个男戏子去后台休息,何非就找了一个借口“我想起来,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干,就不陪你们了”/p
“好”何婵和巫白起身,送着何非离开。/p
“他不看,咱们两个看”何婵拉着巫白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上。/p
巫白身子僵硬一下,他正想抽开,何婵情绪突然失落,她连连叹了三口气“柔柔……”/p
何婵叫了巫白一声,想要说什么,出口了又不知道怎么说,巫白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和我说说,我或许还能帮你分担……”/p
“这件事不能分担”何婵抬头望着巫白仔细的看了两眼“明年咱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亲密了”/p
巫白皱起眉头十分担忧“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么说?你要嫁人了吗?”/p
“比嫁人更惨”何婵道“明年我就要入宫选秀了,我真不想去,要是被选上了,我就得一辈子被困在了一个地方,连家都不能回,我明年一去,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不想离开你,本来还以为咱们能嫁到一家去,你嫁哥哥我嫁弟弟,多好,有事没事都可以去找你玩,也没有人会说咱们了,可是我这家里就指望着我了升官发财了,撇也撇不掉……”/p
巫白安抚拍了拍她的手,子女的婚姻就是掌握在父母的手中,做不了任何主,巫白也帮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她,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p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舍不得,终归还是要离席的,最重要的是曾经拥有过美好回忆,咱们现在还有时间,不如这样,你家有没有画师,让他给咱们画一幅画像,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看看画上的我”巫白也不太会安慰人,他只能就这样劝劝,别的也做不了。/p
“好主意”何婵欣喜的道“我家有画师,你等等”她对着后面的红枣道“你去把府上的画师叫过来,就说给我还有柔柔画像”/p
“是,小姐,您稍等,我这就去”红枣答应一声,匆匆离开。/p
“咱们先看戏,画师一会儿就来了”何婵又递给花锦月一块桂花糕。/p
她们边看戏边等,戏里唱的拜寿,讲的是一个深宅大院里的老太太,各地子孙回来给她拜寿的事情。/p
等了一会儿画师过来了,画师是个三十多岁留着胡子的男子,红枣给他摆好桌子,他拿出纸墨,做好准备工作。/p
“徐师傅,在这里画不耽误你吧?”何婵指着是前面唱戏的。/p
“小姐,不耽误,您看看是与柔柔小姐是坐着还是站着?”徐画师问道。/p
“你画画的时间太长,我站着倒是无所谓,但是柔柔恐怕就受不了”何婵道“我们还是坐着好”她挥手让红枣帮徐画师将桌子搬到了她们的前方。/p
“两位小姐,您们坐好了,可不要乱动”徐画师拿笔就在纸上作画。/p
三场戏唱完了,已经到了下午,中途她们吃一碗粥,几盘菜,吃完饭徐画师还在画,何婵和巫白坐在椅子上一下就坐了一下午。/p
巫白坐的有些难受,忍不住动了动,就在她快要受不了时,徐画师停下了笔,他道“两位小姐,徐某人已经画好了,您们过来看看行不行?”/p
“太好了,终于画完了”何婵激动地拉着巫白过去,在长桌子上画着两个女子坐在椅子上,两个女子面容神态都有七八分相似,比起他见过的其他画师来,徐画师的已经很厉害了。/p
“徐师傅就是厉害”何婵夸赞道“怪不得我父亲将你请过来教我”/p
何婵进宫选秀,琴棋书画样样都得会,样样都得精,所以请的师傅没有几把刷子,是不能教她的。/p
等画干了,何婵让红枣收起来,何婵望向一旁的徐画师“师傅辛苦你为我们作画,您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看戏好了”/p
徐画师也喜欢看戏,他点点头,就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p
唱了一场,天边的晚霞已经没有了,巫白该回去了,她起身道“我该回去了”/p
“时间过得好快”何婵不舍得拉住巫白“柔柔我们家请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你都可以过来,明天我再让红枣过去请你”/p
“好”巫白答应一声,也好,他过来小翠也陪着他,在他不清楚事情之前,说不定对小翠也是好的。/p
何婵高高兴兴的送巫白出去,轿子已经一直在外面等着,巫白上了轿子给何婵挥了挥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