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灯饰散发出来的橘黄色灯光,如同冬日里的第一道曙光,暖意横生,散在一男一女赤|裸的身上。
软绵绵的大床上,春意盎然,暧昧不已。
“啊······唔······”
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娇|喘连连,一点也不似平时可爱活泼的模样,反而多了几分娇与媚。她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一下又一下,妖冶不已,像足了一个道行高深的小女人。
“雾,你真美。我快受不了了。”
在床上赞美女人,跨身材挺技术,他深谙此道。陆宇阳扯了扯嘴角,坏笑着,恣意地摩擦着凌雾的脸颊。
唇齿间,抵死缠绵。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探入女人的口中,恣意妄为,不顾一切地攻池掠地。
陆宇阳健硕如山的躯体一点点往下欺压,快要贴紧她汗津津的肌肤,只见凌雾顿时抓住床单,两只小手握得紧紧地,甚至有些泛白。
“乖,别怕。我爱你。”
陆宇阳一点点地诱哄,他自然料到他会紧张,像她这样的温室花朵,估计这么长时间里一定没跟那个男人厮混过。她是他的,一直都是。想到这一点,陆宇阳身上的某处更加发胀,像一个燃烧的火球,炙热,发烫,肿胀难耐。
很久之前的某个深夜,他也是这样躺在她的身上,只是那时候她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上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而是反抗,真正的反抗!
可当时的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她的尖叫声中,将自己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埋入她的体内。
陆宇阳忆起当年,不由得叹道,年轻气盛真是可怕,但又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醉酒迷糊,又找到借口为自己开脱。
他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强|奸犯。
在陆宇阳的眼中,他爱她,充满爱意的交欢怎么算得上强|奸呢!
对于凌皓霆,他恨之入骨。他的腿,是他害的!好在他觅得了国外一名杰出的医生,治好了双腿,能够重新站立起来。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自尊和自信容不得凌皓霆存在,所以,他必须解恨,必须抒发积郁已久的情绪!
所以他隐忍,撒谎,做戏,扮成一个可怜兮兮的瘸子。好让白芍为他愤怒,为他复仇,为他铲除凌皓霆!
一天又一天,他坐在轮椅上,这些日子锻炼出来的演技,绝对不亚于奥斯卡影帝。
“宇阳。”凌雾轻声地唤他。
他低下身子,薄唇印在她的胸前,香气扑鼻,让陆宇阳原本就高昂的情|欲更加飙升!
“雾,你还怪我吗?”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下意识地问她一句。兴许是特别想知道,他是付出过真感情的。虽然鱼水之欢对于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但是,生性桀骜的他从来不甘心被人利用,他不想成为她放纵的工具。
无他,只是想证明自己在她心里。
凌雾眯着双眼,摇了摇头,隐忍的样子魅惑至极。
陆宇阳急切地抚摸着她身上裸|露的肌肤,一下轻一下重,不动声色地把她的魂给勾出来。
他是个情场高手,更是个床上达人,这些年,虽然家道中落,混沌过日,虽然心中有她,爱念不断,但是他是个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想做便做,这是他给自己的信条。难不成,真要等到老了,做不动了,日日夜夜望洋兴叹?
他自然不会!
大手覆上她最为私|密的地方,轻轻地晃动着。
这一片花丛很湿润,像是被菲菲霪雨吹打过,潮得很。他只是轻轻一碰,便沾上了满手银丝。
“小坏蛋,看你出了多少水。嗯?”陆宇阳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巧乳,故意出声挑|逗她。
虽然经历过人事,但是经验值相当于零的凌雾,在这一刻,羞红了脸,在欲|色之下显得更为妖冶。
说什么话,达到什么效果,陆宇阳当然知道。作为一个男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情|欲旺盛的男人,对于如何在床上调|教女人,他得心应手。
“你坏。”凌雾娇嗔着,轻轻地捶打着他汗津津的胸膛,但身体去不由自主地要与他贴得更近。
“我坏?你现在扭动着小蛮腰不就是在求我坏吗?或者,更坏一点?”
陆宇阳话音未落,就在她的圆滑的小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惹得她连连尖叫,因为力气耗得厉害,这尖叫又变成了床头的吟声,酥到了男人的骨头里。
陆宇阳弯起嘴角,想要上演所谓的“更坏”戏码。
曲起指节,寻觅着遗落在花丛中的明珠。一下又一下,所过之地皆轻轻地敲打着。每一次敲打,女人的身体都要为之一震,绷得很紧,很直。
终于,摸到了。发烫,为硬的明珠,如小果实般。轻轻一揉搓,看着凌雾脸上隐忍的表情,陆宇阳心中的满足感成倍成倍的增加。
“啊!轻一点,轻一点,我不行了。”凌雾再也忍受不了,连连哀求着。身体深处传来巨大的空虚感,难以忍耐,而却好像是无所谓那般,忘我的揉捏着,不紧不慢。
陆宇阳笑了笑,光是想象着那颗小明珠充血发涨的样子,他身子就在发紧。
“我要吃了你!”他在她的耳畔,低声嘶吼。
其实,就连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她的身体这般的感兴趣。以前,他碰过的女人,皆是拥有着傲雪凌霜的身材,皆是些极致妖娆的女人,盛京的花魁如是,海宁如是。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即使她没有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即使她胸只能算一般,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