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脾气不小嘛!哈哈!”昆仑奴道,“洒家也知道你!若是本事没练到家的人,顶撞于你,那肯定是死路一条!既然这样,你凭什么敢顶撞洒家!”/p
“你!你别欺人太甚!别逼……”财王有些怒了。/p
“逼你?逼你又怎么样?你每天用房子压百姓,请骗子欺百姓,逼死了多少人?还有脸在洒家面前叫嚣!洒家今日就欺你了!你敢再叫唤一声试试!”昆仑奴礼下而傲上,颇有关王当年的风范。/p
财王好面子,他正要赌气发作,一阵青烟飘来,拦在了他的面前。财王大怒,一拳将青烟打散,大喝道:“杨玉山!老子劝你…最好别插手!”/p
“呵…我也劝你,别自己作死!”杨玉山笑道,“你以为…你的武功弱不了他黑炭头多少,现在又新得了神秘的侠骨,你与他一战,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呵呵…你错了,这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本来也和你想的一样…我自认为以我的武功,纵然胜不了黑炭头,他黑炭头也休想能赢过我!呵…自以为是!天人本一线,却有天渊之别…黑炭头他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的武功境界!除了我们镖局的孙老爷子,没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p
远处的大公主,一直痴痴地望着杨玉山。她看着杨玉山俊美的脸庞,有力的腰背,其谈吐间真气纵横,必是武功高强之人!一不小心,大公主将茶水打翻在自己的腿上,下身水流不止。/p
“哎呦!没看出来,你杨玉山不苟言笑,吹牛皮的本事倒不赖嘛!哈哈哈哈!”财王脸色忽变,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昆仑奴两个狼狈…不!你们做了几十年的酒肉朋友…你想吓唬老子!没门!不是老子吹牛,就算你们两个一起…算了!哼!昆仑奴!你别欺人太甚!别人怕你!我…哎呀!”/p
财王的右臂已被昆仑奴擒住了。昆仑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只臭手打洒家的?”言毕,财王右拳顿时粉碎,右手严重变形。/p
财王疼得说不出话来。他捂着右手,急忙施展侠骨的能力,以铜汁重塑右手。/p
“唉!让你装!让你说大话,本事还不大!呵……”杨玉山笑道。/p
“这就是洒家的规矩!”昆仑奴负手而立,昂然道,“你不服,可以找洒家算账,洒家就站在这里!”/p
“真乃天神也!”戏台上,一个男扮女装的大青衣惊叹道,“大丈夫在世,理当如此!”/p
“别暴露了!”大公主忙喝止道,“快接着唱戏!现在还不到时候!忍着!啊…那个叫‘杨玉山’的男子,好英俊啊!”/p
“呃…大公主!您…您真是划船都不用浆啊!”唱戏男子喃喃道。/p
“你什么意思!”大公主道。/p
“呃…我的意思是…说您…说您奉天承运,自有神灵相助!呵…呵呵…咦…呀…玉树后庭花……”唱戏男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机智地说道,随即又唱起了戏文。他心中却道:“你这浪吹的……”/p
昆仑奴的手段,让财王心中生怯,昆仑奴的目光也令他不敢直视。欺善怕恶,欺软怕硬,是天下所有畜生的共性。生而为人,便是要以道德克服这恶性。/p
“唉!黑炭头啊,我说你也别当什么脚夫了…你这么能打,干脆直接把你们‘西牛镖局’改成‘磨勒镖局’,这多省事!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什么慈母……”杨玉山故意说道。/p
“好了!你这家伙!这破事,洒家不管了!”昆仑奴说完,又指着财王道,“赵忠义!我们镖局的小镖医不见了,洒家现在要去找她,不和你打。等洒家回来,你要是还能站着,洒家会亲手将你打趴下!”/p
财王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p
“杨玉山!洒家去了,你可别走,在这儿看着……”/p
“黑炭头!打架这么能打!做起事来…婆婆妈妈的!你把这几个孩子捧在手掌心里吧!黑炭头!”/p
“怎么?杨玉山,你不会也要跟我…跟本王打一架吧?”财王试探道。/p
“不会!”杨玉山傲然道,“除了昆仑奴那黑炭头,还有墨守成那臭小子,我不想跟任何人动手!你?哼!也配!”/p
“你!杨玉山!”财王怒道。/p
杨玉山凌空一指,指力疾吐,击中了崔嵬。他故意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还不醒!难道真要我来替你打架吗!”/p
崔嵬的鬼金侠骨能吸收青木之气。杨玉山这一指看似劲疾,实则绵柔如水,他那独特的真气,能帮助崔嵬快速愈合伤口。杨玉山百年不死而长青,或许就与他那独特的真气有关。/p
丹炉再开,崔嵬的身子和宝刀都在不停地跳动着。千牛刀的四周,散发着紫气。紫气“嘶嘶”,有如电闪。/p
崔嵬的双目突然睁开,他盯着财王。杀心一动,刀意横生,刹那间,他的身子就已到了财王的面前,宝刀横扫。意到身至,心至刀落,这“化体为炉”之术太过神妙,崔嵬自己也难控制得住。/p
财王一怔,随即臂化为铜,架住了崔嵬的一刀。他看着眼前怎么也打不死的崔嵬,已经开始怀疑起了人生。但是,面子不能丢,财王仍然装腔作势地说道:“哼!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哎!”/p
一旁的墨守成不再受“算盘侠骨”的影响,他瞧见崔嵬动手,也跟着打出了一拳。财王正一心对付崔嵬,不料半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