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说的,我都懂…”刚来的聂仙娘道,“但是…这就是你把鼻涕、眼泪弄我身上的理由吗?”/p
聂仙娘看似平静地说着不相干的话。她望着天上的影画,眼眶早就红了。珍珠断线,滑过少女的脸庞。/p
“兰笑妹妹,别哭了…”聂仙娘冷冷道,“他们这些侵略者,都该死!”/p
“呜呜呜……”平日里最乐观开朗的薛兰笑,此刻却哭啼不止。侵略者的恶行,让她深陷悲痛之中。/p
崔嵬的紧握双拳,关节处“荜拨”作响。/p
关河洲望着天空,痛心道:“这段影像被神秘的力量封印在八剑之中,一直保存着。它的存在,不是为了让我们发怒…盲目‘报仇’,不理性地发泄怒火,只会毁了我们自己。我们要做的,就是铭记这段悲惨的历史,知耻后勇…大家一起努力,才能避免这些人间惨剧的再次发生!”/p
“杀气!我感觉到了杀气!再不走,我怕会被他们弄死在这里!”黄发大国师心道。/p
擂台上,升起了一阵烟雾,黄发大国师趁机溜走了。/p
“嘿!往哪儿走!”来人豪气冲天,仿若天神。他一把揪住那国师,随手一甩,又将国师扔回了擂台。/p
崔嵬回过神来,拔刀冲着那黄发国师,怒道:“原来你还侵略过大唐!你看看天上,全都是你们作恶的画面!你也在里面!真是畜生不如!”/p
“寅虎将军,洒家在城外见过你!还记得洒家吗?哟,还有未羊将军,他也在!”这声音中充满了豪气。/p
“昆仑奴!”杨玉山不悦道,“你这黑炭头!既然你见过他,为什么没有杀了他!你别告诉我,你这‘西侠’昆仑奴,还打不过一个猪狗不如的寅虎将军!你杀‘昆仑地公七真人’时的威风,都哪儿去了!”/p
“诶!杨玉山!你也别急着发火!洒家这不是来了吗!哈哈!”昆仑奴干笑了几声,也不过多解释。他看着天空中的侵略画面,感到万分揪心。/p
琴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充满了悲怆。/p
“真人屠戮‘民奴军’,昆仑山上杀真人,那是咱们大唐武林的内部矛盾…”秦塞通严肃道,“眼下,咱们身在西域,这曾经的侵略者——寅虎将军,摇身一变,又成了卡雷特国的国师。国师人贱而地位尊崇,如一国之鼎,不是寻常贪官污吏可比!杀他,还是不杀,这足以影响到两国之间的关系。昆仑奴大侠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杀国师,拿两国的邦交开玩笑吧?”秦塞通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他不愿让昆仑奴蒙冤,便仗义执言,为“西侠”解围。/p
“不愧是秦元帅的后人!”昆仑奴冲着秦塞通一拱手,感激道,“不愧是东胜镖局的军师!”/p
“原来是这样!我都气糊涂了!黑炭头,你想多了!区区臭国师…”杨玉山道,“这里国王,他还特意请我们,务必要杀了这三个家伙!你还顾虑什么?”/p
捕王保护伞不断干涉卡雷特国的内政,每日争权夺利,都快把国王给架空了。寅虎将军等三人来到卡雷特国,拜老国师为师。老国师去世之后,国王便请寅虎将军他们三人做了这个国家的国师。国王本想借三位新国师的力量,去制衡捕王保护伞。没想到,三位国师与捕王保护伞沆瀣一气,他们走得越来越近,这些人一起虐待百姓,忙得不亦乐乎。捕王保护伞的势力越来越大,在卡雷特国,他足以一手遮天,名为捕王,实为魔王。/p
捕王保护伞和三大国师,都是卡雷特国王最想要除去的对象。国王平日里装疯卖傻,假装沉溺于酒色,暗地里却在偷偷积蓄力量。那百十名彪形大汉,全都是国王招募来的勇士。国王还派最可靠的太监,暗中留意过往的镖师,民间自有真人才。/p
一个太监发现了崔嵬他们,恰巧崔嵬三兄弟也揭了皇榜。至于那科举考试,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做给捕王和国师的眼线们看。崔嵬三兄弟能通过考试,不是因为他们比别人厉害,而是因为他们敢反抗捕王。国王要的,就是镖师铲除捕王,维护国王的利益。崔嵬三兄弟做法,很符合国王的想法,双方为了利益,一拍即合,你愿托镖,我愿接镖。/p
然而,国王又是怎么认识东胜六贤的呢?/p
崔嵬在擂台上战斗。虬八却拉着昆仑奴,拉起了家常:“昆仑奴大侠!咱们又见面了!洒家一行人来到这里的都城,几个捕快无礼,洒家一时没忍住,打了他们…随后,一个穿黑色捕头服的家伙找上门来,嘴里叽里咕噜的,洒家也听不懂。他要杀了洒家,洒家也不客气,就把他按在地上,痛揍了一顿。这臭东西也真狠心,逃走的时候,还把周围的人全都杀死了!洒家真后悔,没有用拳头打死他!又有一个太监请我们进宫,说有要事商谈…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黑衣捕头叫什么‘保护伞’,哼!这名字起的……”/p
杨玉山随虬八入宫,看了档案后才知道,那黄发大国师就是曾经的寅虎将军。他破天荒地答应了国王的请求——除掉三位国师。/p
三位国师自作死,上擂台挑战崔嵬三兄弟。而现在,他们又把东胜镖局的大虫们给招来了。/p
“文房国是一个很优秀的国家。文房国的子民,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