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也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接着，青首说起那黑洞内的存在，似乎也拿杨凡没有办法。
“若不是如此，我和姜曦月，估计很难真正护住他。”
他脸上已带着苦笑。
“这非你之过！”
女帝并没有责怪他，只是还是在想杨凡是如何凭空消失和出现的。
她也注意到了一个重点。
那就是青首说，姜曦月当时和杨凡一起出现。
那么，很有可能杨凡的那些道侣其实也未遭毒手，若不然，他不可能完全没有一点悲痛的情绪。
若是真的失去道侣还不悲痛，那这个人可就太可怕了。
只能用心机深沉来形容，而且，绝对别有所图，女帝，也会考虑给他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