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昌国并未得罪过什么人,按道理说应该不会出现陛下所说的那种情况。”/p
毕竟他们昌国如今背靠东清,即使是其他国家的人想对他们昌国动手也得看在东清的面子上,掂量一二。/p
盛云岚唇红齿白,面色如玉,淡入樱花的薄唇,微微一勾,十分的邪气。/p
“哦?将军也说了是应该,那就是不确定,所以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将军没有证据便言之凿凿的跑来找寡人要人,将军是不是觉得我盛云岚不会杀你?还是说你以为有了宁斐然给你撑腰,寡人就得给你几分薄面?”/p
“这...”/p
昌国将军的面色十分难看,怎么就忘了这暴君阴晴不定,杀人对她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p
虽说这暴君恋慕东清太子殿下,且到了十分疯狂的地步,但...他也不敢保证暴君会放了他呀。/p
“是末将鲁莽了,在此对焰国陛下表示诚挚的歉意,如此,末将告退。”/p
昌国将军硬着头皮说完,虽然他低垂着头,但还是能感觉得到,大殿之上来自于焰国暴君的那种森寒阴冷的目光,强大的压力之下,后背竟然出了一层的冷汗。/p
直到昌国将军步出了大殿,不见暴君追来,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下来。/p
刚才,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p
真是太可怕了,下一次,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出使焰国了。/p
有这样一位阴晴不定的暴君,焰国的官员百姓们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p
昌国将军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想起外面的那些传言,越发的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同时又深深的同情起焰国的广大人民来。/p
宫门外。/p
坐着木制轮椅的司冥晏被侍卫闽歌抱上豪华舒适的马车。/p
马车行驶起来的时候,闽歌恭敬的问了一句。/p
“王爷,是否回客栈?”/p
“不,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住在摘星阁。”/p
虽心中有疑惑,但闽歌一向听从王爷的吩咐,只得道了一声是,然后驾着马车直奔摘星阁而去。/p
摘星阁跟揽月楼都是云烟旗下的产业,当然也不只是青楼那么简单,除了提供各种特殊的服务之外,它也是一个可供人休息住宿的场所。/p
跟其他普通的青楼不同,摘星阁跟揽月楼每天都会产生一位当红花魁,这位花魁会出一道题目,答上来的人会成为花魁当天的入幕之宾,当然了,能不能获得更多的服务就看这位客人的本事了。/p
花魁所出的题目多种多样,不限于诗词歌赋,自摘星阁跟揽月楼开业以来,竟无人能回答出花魁所出的题目。/p
可以说摘星阁跟揽月楼里的每一位公子姑娘,在盛云岚的特殊培训之下,都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花魁,于是乎,摘星阁跟揽月楼没有普通的姑娘,全部都有自己令人心动的一面,这也就导致,自摘星阁跟揽月楼开业以来,生意前所未有的火爆。/p
尤其以各国使臣来的最为平凡。/p
盛云岚装扮成云烟公子的模样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堂,客人越多她就越开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