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如在这儿多陪陪风雅,他这段日子可是吃尽了苦头,怀有身孕,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对妻主也是,百倍,千倍的思念。/p
妾身就先行告退。“/p
柳如雪,故意留出了足够的时间,让他两人相处,长孙风雅,本来性子就不够果敢,又是一个慢热的人,这话确实,不管谁都难以启齿,他一时间说不出口也是有的,总要想好了。/p
“刚才我回去换衣裳的时候,听佩儿说,皇祖母,他还特意过来,看过你了,留下了一个宫里头的太医,在这照顾你。/p
明日,我就进宫去请安,看看母皇,看看皇祖母,我这事一闹,估计他们都替我担心的紧。/p
你可愿意跟我一块儿去呀,能看出来,皇祖母,挺关心你的,也挺喜欢你的,以后你就跟我多进宫去走动走动,看看他老人家。/p
你们也好,多沟通沟通感情,多亲近亲近,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p
长孙风雅,又开始面露难色。/p
“怎么了?你要是觉得为难,明天不去也罢,还是其他什么,身子有些不舒服?“/p
“没事儿,妻主莫要为我担心了,只不过有了身孕,身子就乏累,平日里睡的都早,我只是有些累了,并没有什么不舒服。/p
平时,喝完安胎的药就该睡了“。/p
正说话间,梦因,就端着晚上该喝的那顿药进来了。/p
“奴才,给王爷,侧福晋请安,王爷,侧福晋现在到了该用药的时辰了“。/p
“身子要紧,先喝安胎药。“/p
长孙风雅,把那碗接过来,打算端着碗直接喝,都没打算用勺子,他其实是怕,他自己用勺子喝的话,南宫婉又要过来喂他。/p
在这屋子里,待的时间就会长些,他现在内心极度恐慌,虽说没做坏事儿,却像是做了亏心事儿,那般的心虚。/p
“妻主,我今天身子确实是乏了,喝完着安胎的药之后更想睡了,不如,妻主去柳哥哥哪里,陪陪他吧。“/p
南宫婉,知道长孙风雅跟柳如雪的性子不同,他那么怯懦隐忍的一个人,说乏了,应该已经是,乏到极点,若是能,不说出口,他绝对不会让她走。/p
“好,那你今儿个先好好歇着,明天我入宫请安回来,再过来看你。“/p
长孙风雅,已经躺到床榻上,乖乖的点了点头。/p
“你在这儿好生伺候,侧福晋,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本王说。“/p
“是,王爷奴才知道。“/p
梦因,在这安胎药里加了料,是安神助眠的,保证,长孙风雅睡得安稳,即使外面狂风骤雨,今天打雷,他都醒不了的那种。/p
他最近,就打算搞点什么动作,只要长孙风雅,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喝,他加了安神药的安胎药,保证每天晚上都安睡不醒,他的计划应该就无人能干扰。/p
梦因,本送南宫婉出门,南宫婉又多嘱咐了几句,梦因,刚好能凑这个机会,见缝插针。/p
“侧福晋,确实最近老是疲累,总是贪睡,不过太医说了,这是因为肚子里的胎儿月数尚小,等日后到了两个月,可能稍作稳定了,就不会这般疲累。/p
王爷,不必太过担心,看这样,应该是个小贝勒爷呢,头胎就生个女娃娃,给王府添一个女丁“。/p
梦因,说这恭维的话,南宫婉听出这话里的蹊跷之处,赶忙追问。/p
“你是说,太医说了,侧福晋,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尚小,还不足2月“。/p
梦因,突然又像说错话了似的,慌忙捂住嘴巴,神情有些慌乱。/p
“没有没有,奴才,也许是刚才说嫖了,让王爷,听差了去。“/p
这可不是小事儿,不能听个一知半解,南宫婉,觉得这里定有蹊跷,不然刚才的奴才怎么支支吾吾的,刚说出来的话,又不承认,打马虎眼儿。/p
南宫婉,打算亲自去问问那王太医。/p
“臣,给王爷请安。“/p
“王太医也是老臣了,不必多礼,本王这次过来就是打算问问,侧福晋怀胎之后的身体情况。“/p
“王爷,不必太过忧心,侧福晋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头胎,月份尚小,身子虚了些,加上前段时间,受了点惊吓,不过慢慢调理,也无伤大雅“。/p
“王太医说月份尚小,可否告知本王,月份尚小是,几个月?“/p
王太医被这么一问,也有些吞吞吐吐了,毕竟当天太后走时,告诫所有人,这件事儿烂在肚子里,孩子,月份不足2月之事,当时在场之人也无人敢讲。/p
“怎么,难道,王太医跟本王也有难言之隐“?!/p
“臣,不敢……“/p
“那最好不如直说,此事到底有什么隐情。“/p
“侧福晋腹中的胎儿不足2月,1月有余,臣,把过脉,宫里的刘太医也把过脉,太后娘娘怕流言四起,对侧福晋还有肚中的孩子不利,就下了,一道懿旨,让大家都把嘴巴闭紧了,所以此事并未走漏风声。“/p
南宫婉,皱起了眉头,刚才王太医说的话,她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肚中的胎儿月份不足2月。/p
细想来,她从跌落山涧,到回到王府,已经有两个月的时光了,孩子的月份应大于2月才是,怎么才1月有余。/p
“王太医,可确定了“??/p
“回王爷的话,这关系到皇家的血脉,臣不敢胡说。“/p
“那就还请,王太医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