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也说不出到底是为何,可能就是年少时喜欢过的人吧,永远有那一份懵懂时的纯真。/p
可是说来也可笑,毕竟,现在两人已结为夫妻……/p
而且,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坐怀不乱的那种吧?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p
“你这是在玩火~“/p
“没错,妾身本就是妻主的人,妻主,为何不要我,我就是想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p
“唔~“/p
猝不及防,嘴巴就被堵上。/p
过了好一会儿,“这样够吗?“/p
“不够,远远不够。“/p
“原来是为妻,对你了解的不够透彻,本来以为是只小白兔,没想到不光是一只,小白兔,还是一只妖精啊“。/p
长孙风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能主动把这些话说出口,但是,他知道的是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p
结婚那天开始到现在,四个多月了,太久了,行了夫妻之礼,才算是真正的夫妻。/p
南宫婉,把他抱到的床榻之上,只见,男人羞红的脸,迷离的双眼。/p
让她着迷上瘾,忍不住又是一个绵长的吻,两人缠绵悱恻,最后交颈而卧。/p
次日清晨醒来,长孙风雅,看着自己身上欢爱后留下的痕迹,想起昨夜的自己,那么的主动,还是有几分羞涩。/p
他从没想过,他第一次,居然是自己主动要求……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昨晚当时那种情景,那种气氛,让他大起了胆子。/p
他赶紧起床穿衣裳,想法子,把锁骨,上面一点那块儿的,吻痕给遮起来。/p
虽然那吻痕,不在脖子上,可是稍微有个大点的动作,弯个腰或者,伸个胳膊什么的,一不留神,那块吻痕就会露出来。/p
“现在怎么反倒害羞了?在这遮掩掩的。“/p
“可是刚才妾身动作太大,声音太大,吵醒了,妻主。“/p
“无妨,本就该起了,毕竟这是在长孙府,本王岂能在这赖床不起?/p
到时候全府上下,都以为你嫁了个,懒散不堪的,妻主。“/p
“哪里有,妻主是天下最好的妻主,是世上最好的女子。“/p
长孙风雅,又开始琢磨这衣裳怎么穿,能确保遮住那块吻痕,南宫婉,动作倒是快,三下五除二,她就穿好了。/p
长孙风雅,这衣裳腰封长了一截,所以在那系了一个蝴蝶扣,一来掩饰这多出来的一截,二来也可做个装饰。/p
南宫婉,直接拿了把剪子,咔嚓,就把多的这一节剪了下来。/p
“王爷这是为何?是这蝴蝶扣不好看?“/p
“我的夫君,手这么巧,系的蝴蝶扣,怎会不好看。/p
你不是要把,这一块,给遮盖好么,就用这块儿多出来的腰封,系在脖子上,系一个蝴蝶扣。“/p
“还是,妻主这个法子好。“/p
长孙风雅,对着那面铜镜,系好,调整调整,倒是,没什么突兀的,反正是从衣服上剪下来的,跟这一身衣服倒是相得益彰。/p
南宫婉,从长孙风雅的后边儿还抱着他。/p
“当然得给你出谋划策了,你是我的夫君,总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看了去。“/p
长孙风雅,在南宫婉你怀抱里笑得甜甜的,两个人的模样笑容,从铜镜里,反映出来。/p
好像,行过夫妻之礼之后,两个人的感情又升温了,不像以前那般怯生生的。/p
“咚咚咚“。/p
“王爷,侧福晋,家主,已经在正厅摆好了早膳,等着,二位过去享用呢“。/p
“好,知道了,这就去。“/p
南宫婉,拉着长孙风雅的手,推门出来了,毫不在意,不避讳他人的目光。/p
长孙风雅,虽然有些不习惯,也觉得有些羞涩,不过,这是妻主爱他的表现,他就慢慢学着接受,慢慢学着适应。/p
到大厅,刘氏就看到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p
“风雅,你和王爷恩爱,爹爹自然是替你开心,可是,男儿家该有的矜持,你还是要注意一下的。“/p
这话旁敲侧击的,又说了长孙风雅,不懂得矜持。/p
长孙霄云,是个武将大老粗,听不懂刘氏话里头的醉翁之意不在酒。/p
还以为,他只是说,长孙风雅一同上桌了呢,在女尊男卑的这种制度下。/p
其实女子,很少同男子一起吃饭,只有身份极尊贵的男子,或是极受宠的男子,才会有资格被允许,同妻主,同娘亲,在一桌上进餐。/p
当然,长孙风雅,现在是侧福晋,他们都没有资格评判,但是,长孙风雅,落座之前应该先征得,南宫婉的意见。/p
“好啦,这都是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简单的早膳而已,没有那么多繁杂的,规矩礼数。/p
王爷,都不计较那么多,愿意与我们同乐,你又何须多言。“/p
“是妾身失言了。“/p
南宫婉,当然听出来,刘氏,这话真正含义伤人的地方在哪,可是,她南宫婉的夫君,又何须别人在这多嘴多舌,指手划脚。/p
她还就故意,再次拉起来,长孙风雅的手,直接抬到桌面上来。/p
“刘主夫,可是刚才在暗指这个,我就是个粗人,比不得太女,二皇女她们。/p
但是也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可不矜持的,既然我同他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成为了夫妻,又何须在意别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