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在山顶温泉泡,5日的日子已经到了,谷敏,也从后山的黑土地,返回自己的竹木屋。/p
“敏儿哥哥,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打我骂我吧“。/p
谷敏,一回到竹木屋,谷云就,跪下认错,他倒是一头雾水了,只以为是那女人还没醒来。/p
“你先起来,你倒是说说你哪错了?“/p
“那女人……她……“/p
说着说着,谷云就,哽咽了起来。/p
“我平日里不是老教你,男儿有泪,不轻弹,有话说话,有事办事,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p
“是,下次不敢了。“/p
谷敏,心里凉了半截,看谷云畏畏缩缩的模样,而且还哭了起来,她以为那女人死了?……/p
但是,心里想着也不应该,他去后山黑土地之前,为她把过脉像,平稳的很,不应该会这样急剧直下。/p
“那女人怎么了?“/p
“那女人早就醒了,说躺着身子乏,想出去活动活动,溜达溜达腿脚,我也没想太多,可谁知她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都好几日了。/p
我也去找了前前后后的,可是没瞧见人影儿。“/p
谷敏,一听只是人走丢了没回来,心里反而舒了口气,不是死了就好,至少人还活着。/p
况且肯定走不出桃花蜜谷,指不定在哪块儿呢,到时候,多发动点人去找到便是。/p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下次这些事儿,直接跟我汇报就好,多动脑子遇到事都想办法,切莫要畏畏缩缩,更不要哭哭啼啼,记住了。“/p
“是,敏儿哥哥,我记住了。“/p
山顶寝室内,桃花,还在昏厥,躺在床榻上,南宫婉,也不放心他,便陪在他一旁。/p
她自己后背的刀口,也没长好,而且做了饭,爬了山,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现在觉得后面刀口隐隐作痛。/p
南宫婉,也觉得疲累了,她头跟手放在床榻边上,闭上眼睛都是眯一会儿,小憩一下,结果就这样睡过去了。/p
桃花,就一直在床上躺着,闭着双眼,后来觉得身边的人没动静了,半眯着眼睛睁开看看,发现那女人,已经趴在床榻边儿上,睡了过去。/p
他也没动,打算最后一样考验,在一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这次是近距离的。/p
这次的诱惑显然比昨天晚上要大得多,首先,他是一个昏厥的男人,其次,今天他一丝不挂,只盖了一层棉被。/p
晚上的时候,南宫婉挽胳膊压麻了,做了噩梦,醒了过来。/p
“桃花公子。“/p
南宫婉,轻声呼唤着执离,想看看他,是醒了没有?是否还昏蹶着。/p
执离,纹丝未动,就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一样,他此刻,被子露出了,半块光洁的胸脯,和胸前,那一点樱红。/p
他早些时候故意,将被子扯下了一块,想看看,一会这女人醒来作何反应。/p
她现在,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就是想试探他是否还昏着。/p
执离,这一刻比南宫婉还要紧张: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莫非,是要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昏着,然后下手轻薄。/p
果真,人都难抵住诱惑,他也不该一次次的,在边缘试探,他心里非常非常的不希望,南宫婉,禁不住诱惑,做了小人做的事。/p
但是,他能感觉到南宫婉凑近了自己。/p
紧接着,就感觉漏出来的那块儿肌肤,被盖上了棉被。/p
他心里舒了一口气,南宫婉的心里也舒了一口气:这男人是磨人的妖精吗?一次次的考验她的,耐力。/p
她赶紧把被子给他拉上去,裹好盖好,自己又在床边,脑袋枕在床榻边上,睡了。/p
执离,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这女人就是爹爹说的那种样貌姣好,品行端正的女人,原本以为这辈子会遇不到的,没想到……/p
他不是不想找妻主,可是他心里害怕,娘亲抛弃了爹,抛弃了他,他如果再找,妻主,一定要擦亮眼睛,寻得良人,莫要再步前尘,害了自己。/p
况且老天爷跟他开玩笑,他也无法与命运拼搏,原本想一生一世,就在这儿,在这桃花蜜谷里,一人独自生活就好,可是偏偏就落了个体寒。/p
要每月泡温泉度日都不得自由,结果唯一能解的药引子就是,跟女人行夫妻之礼。/p
这不是老天爷开的玩笑是什么?从天天爹爹走的那一年就开始找寻,一个合适的女人,自己倾心相许,她也愿意倾心相待的女人。/p
宁缺毋滥,也不要一厢情愿,如果此生寻不得良人,他宁愿终生不出这蜜谷,每月去山顶泡温泉,可如今似乎,南宫婉,就是他良药。/p
与她相处这些时日,确实颇有好感,在她身上能感觉到温暖,温度。/p
这是,一种感觉,在从前其他女人身上从未找到过,天还没亮,执离趁着,南宫婉,还在睡梦中睡得深沉,5日一到,他自封的周身血脉已经自动解封,内力恢复。/p
他悄无声息的点了南宫婉的睡穴,一来,确保自己一会离开,发出声响,她不会醒来,二来,也能让南宫婉,睡得深沉舒坦,好生歇息。/p
执离,从床榻上下来,把南宫婉扶到床上去,手不经意间碰到她后背,刀口的位置上,因为想用力把她扶到床上,所以手碰到伤口位置的时候,力度也不小。/p
按到了伤口,伤口渗出的血,他似乎感觉自己的手,湿润了,而且有温热的感觉,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