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厉漠谦突然听不懂她的话了,什么三年前他做的很好。/p
哼!现在不想承认了吗?厉漠谦,好,就算你不承认,我也奈何不了你,不是吗?/p
“也没什么意思,厉爷。”/p
而厉漠谦纵然看她这般,但是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p
好,很好,又是三年前。/p
那我们就好好的看看这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p
一想到那个孩子,厉漠谦的心头都是后怕的痛,这个狠心的女人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吗?/p
一个低头,狠狠的附上她的唇。/p
猛烈的反复要吞噬她整个人。/p
“唔...唔...”变态de厉漠谦。/p
这个女人那么想和自己划清界线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p
拼命的扭动,和他那么重的压力,伤口在椅子上不断的摩擦,痛的感觉席卷整个大脑。/p
终于他的兽性可以收敛,留下傻傻愣愣的黎若兮。/p
“以后如果再听到你叫我厉爷,我听见一次吻一次,你应该知道我会做到。”说完便潇洒的离开了包厢,留下一动不动的若兮。/p
强忍的趴在桌子上,手抱住自己附在背上。/p
痛,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告诉她这一个字,痛!/p
身上痛,伤口痛,心更痛。/p
没有人来打扰她,她静静的趴了一会儿。/p
她和他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她伤了她,就是她刺痛了他,那又为何要如此纠缠不清呢。/p
老天爷给了我们彼此最直接的理由,我们之间那已经存在了三年的痛,难道还不够我们远离彼此吗?/p
黎若兮,你难道还不明白吗?/p
两个世界,终究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靠的再近又如何,彼此熟悉又如何,朝夕相处了十年那又如何。/p
终究是一个错!/p
终于,若兮还是收起眼角的泪,起身离开了包厢。/p
“喂,小姐,等一等。”包厢门外的服务员意外的拉住了她。/p
“小姐,你...”又凑在若兮的耳边说:“你是不是来例假了,你身后都是血。”/p
若兮回头看了看自己经过的路,和那不远处自己刚刚离开的椅子,满满的血迹,地板上都有一滴一滴的在滴落。/p
而这个刺眼的红,就是伤害最好的证明。/p
若兮笑了笑便淡定自如的离开了老福记,上了在门口等候的车。/p
车上的那个人,还是他,面无表情。/p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再傻的肖凯,也知道两人肯定发生了不愉快。/p
停在若兮家楼下,他也什么都没说。/p
原本以为他会离开,回他自己的厉宅,可是没有,他自顾自的下车,上了电梯。/p
若兮也只能跟在他身后。/p
黑暗的路灯,让若兮看起来不那么憔悴。/p
电梯在缓缓的上升,他站在前面,若兮和肖凯站在后面。/p
当肖凯无意间看的若兮的身后有水滴滴落时,才发现若兮的身后早已经鲜红一片。/p
看样子肯定是伤口撕裂了。/p
“黎...”想说的话到了嘴边,看见她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之后,什么都问不出口,何况厉爷什么都没说。/p
只是默默的将手上厉爷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阻挡了那一片刺眼的红。/p
在厉爷率先进屋之后,若兮才从后面慢慢的跟进去,肖凯想说却又什么都没说的离开了。/p
小小的单身公寓又只剩下两个人。/p
他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就向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p
她茫然的站在门边,却一点想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径自上了楼,去了卧室,反锁,然后走向浴室。/p
看着没有血色的脸,都是满满的讽刺。/p
在三年后的重逢,就留下了关于他的伤口,还是一次又一次!/p
他宽大的衣服把她整个人盖住了,完完全全遮挡了她身上的刺眼。/p
闻着他的味道,很安心,却也很伤心,他们之间早在三年前就被他判了死刑。/p
脱下他的衣裳,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后背,黑色的短t已经遮不住那鲜红了。/p
小心翼翼的抬手准备脱去衣服,但是一动就拉到后背,疼痛不已。/p
这时,浴室的门毫无征兆的开了。/p
“你干什么!”若兮惊恐的看着他,她明明锁了门了。/p
“你伤口裂开了,我来帮你。”/p
就想躲开他走近的身体,“你觉得你能反抗吗?”/p
是啊,她能反抗的了吗?/p
看见他不知道从那里拿来的药箱,应该是肖凯送来的吧。/p
“站着别动。”他熟练的拿起剪刀,小心的剪开了她的衣服。/p
“这两天不要做抬手的动作了,会拉扯到伤口,也不要搬重物,伤好之前不要去上班了。”他一边小心的剪着,一边念叨着。/p
如果他们一直这样好,该多好。/p
若兮就静静的看着镜子里小心剪着她衣服的身影,那么温柔,温柔的的都快让她沦陷。/p
在衣服剪掉的一刹那,在他来不及的时候,转过身,不让他看背上那狰狞的伤疤。/p
一把扯过浴巾,遮住了左边的背,也遮住了前面的春光。/p
“转过去。”厉漠谦自然知道她刻意遮住的伤口,也不说什么,帮她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去。/p
这么亲密的动作,立马红了若兮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