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终于身体除了疼痛和那恍惚的意识已经没有其他不适了。但是清醒的自己突然明白自己经历这时间最荒唐的事件。/p
带着不确定因素环顾了四周,难以置信在那一点点映入眼帘的事物下,一点点的被确定,被肯定。我既然经历了有史以来最荒唐的事,这样的事尽会那么幸运的敲中我。/p
想起那个背叛自己的人,眼中的杀气展露无遗。想起那还远在另一个时间的爹地,眼中无疑是那种担忧和不舍。/p
坐起身,立马引起了桌边人的注意。这个35岁依然年轻的像20岁的女人是我的天天该喊娘的人,可以她却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亲生母亲在我5岁的时候大病去世了。可是这个女人发誓真心待我,即使有个大我一岁的儿子,对我依旧如此。/p
她急忙的到来询问我的情况:“然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娘亲,还有没有哪里疼痛,告诉娘亲。”她那急切慌张的口气,和那憔悴的容颜无一不是泄漏了她的真诚和她一夜无眠的疲惫。/p
这份感动让钰儿都感动,都觉得可亲,这14年来不敢开口的字眼,现在让钰儿来替她完成:“娘。”/p
空气瞬间凝固,喜极而泣的声音立马伴随着哭腔而来:“诶,娘在这里,然儿,你终于肯叫我一声娘了,谢谢,谢谢你肯叫我了。”一个怀着满满的母爱的拥抱立即抱住了钰儿。/p
许久后,钰儿不忍的开口:“娘,你压到我的伤口了,有点痛。”/p
反应性的松开了钰儿,“对不起,对不起,娘太高兴了。”转头对紫絮说:“紫絮,快把大夫叫来,说然儿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