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落魄的青年思想浑浊的有点歇斯底里。/p
别人越是涌现的幸福和美满,我们越是感到痛苦。/p
这种变态的思维,让我眉宇间凝结一种寒气。在这个和谐的近乎完美的世界里,竟容纳不了我。/p
我们的存在又显得那么的多余,我们时而亢奋,时而沉默。/p
随着列车有节奏的咔嚓声,朝向目的地乌鲁木齐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潜伏的罪恶感,也迫在眉睫。/p
其实我只是想有个安定的地方,过平常人的生活,可环境和社会把我们像皮球一样抛来抛去,让我小小的心愿实施起来竟是那么的艰难。/p
从小缺爱的孩子无论长多大,心理都有阴影,内心是扭曲的。/p
外面的太阳很毒辣,闷热的车厢如蒸笼一样,各种异味令人作呕,人声沸腾。/p
曾经年少轻狂的少年,转眼而立未立,怎不伤感呢。/p
抬头的一片天是蓝蓝的一片天,曾经的蓝色的天空下做梦的少年,可是转眼改变噩梦连连。/p
思维乱的让我心烦,我带领他们两个陌生的青年,追求完美的生活,但社会是凶险的。我隐约的感觉,我在玩火,或许万劫不复的是我。/p
新生的第三天,我如同经历了漫长的几年。/p
人心叵测,这个世界,谁在利用谁,谁在欺骗谁,谁在主宰谁?/p
流浪的脚步哪里是个尽头。/p
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又无牵无挂。/p
一种深深的哀凉感,令我很是不寒而栗。/p
中午时分列车驶入了楼房林立的城市。/p
这里绿树成荫,车水马龙。/p
乌鲁木齐是新疆的省会。/p
车厢里出现了骚动,因为这里是终点站,旅客们都在做好下车的准备。/p
小贵州的职业病又犯了,到别的车厢里游荡,总在幻想有哪个大款遗忘了包,里面会有大量的现金,在做着不切实际的发财梦。/p
但转了一圈回来空空如也。/p
原来社会的发展,银行的普及,人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带着大量的现金东奔西走了,基本上都是银行卡,这是我从干警们的聊天里面听到的。/p
列车终于停了,旅客们争先恐后地涌向了站台。/p
或拎着,或背着,或拖着自己的行李,匆匆的赶路。/p
我们盲目的随着人流穿过地下通道,来到地面上。/p
出站口是两名维族妇女在检票口检票。/p
小贵州买的是吐鲁番的票被查到了。/p
那个买卖提是从喀什买到阿克苏的票也被查到了。/p
如果不是我们制定了同盟计划,他们可以从其他的出口蒙混出来。/p
可我们又怕走散,于是我出了钱给他们补了票,交了点罚款。走出出站口。/p
火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们汗流浃背。/p
我说:先找个旅馆歇歇吧。/p
小贵州也比较赞同。/p
买买提笑着说:“我知道哪里有便宜的我带你们去,这里我熟。”/p
我和小贵州没有异议,都点点头。/p
这里的车流量真多。路边停的路上跑的,真可谓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无限的生机。/p
不时有打扮新潮身材火辣劲爆的姑娘,婀娜多姿的从我身边走过。/p
勾起我对异性的无限遐想。天涯何处无芳草,没有一棵属于我呀!/p
我们俩如同傻子一样。又是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眼中闪现的是惊讶好奇和不可思议。毕竟穿越了十年横跨了一个世纪。/p
买买提叫了一辆出租车。用维语同司机交流了一阵,我们上了车,我问买买提,我们去哪?。/p
他对我说去二道桥。我不懂,他说他叔叔在那里,他对那里熟。/p
出租车过了几个红绿灯路口,又转进了一条巷子,异域的风景,在这里显得浓了。/p
特色的服饰,特色的建筑,还有路两边卖羊毛地毯的门店。/p
我们下了车右拐进了一个巷子。/p
这里两边都是卖精美刀具的。/p
又走了一百多米,进入了一条胡同。/p
再走不多远,进了一个大院。/p
里面如同四合院,有很多的房间,此时从里屋走出一个维族男人。/p
买买提同那人交流了几句,我们啥也听不懂,只看到他们怪怪的眼神像我们瞥来。/p
随后买买提跟我说给他60元钱,住宿费。/p
原来,这里是旅社。那人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把我们带进了靠东侧的偏房里,这里有三张床,但有很大的异味扑。/p
维族人与我们汉人的体液分泌物和食物也不尽相同。/p
他们身上都有我们难以接受的那种味道。/p
听别人讲,新疆干旱缺水,他们卫生条件自然下降,再加上以放牧为生,生活的方式和食物的取向也不相同。/p
洗澡,对于他们来说是奢侈的。/p
屋里的味道,很是难闻,三张床上的被子脏乱差,我真的怀疑能否盖上这样的被子入睡。/p
但钱都交了说什么也无异,只能既来之则安之。/p
外面的太阳很热,总算可以凉快一下,可风扇都没有,还好有台17岁的电视。/p
小贵州打开了电视用遥控器搜了一遍台。/p
只有中央五频道正在播放器足球解说员是讲的是普通话,其他的全是维语。/p
买买提给我们说,他要去看他叔叔了,最后他背着他的背包走出门去。/p
我和小贵州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