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的走廊里,我痛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赵老师也不明究里,也顿时慌了手脚,也叫喊着:“民警同志,来救人,快点……”/p
我此时心里很清楚,一旦他们下班了,我们也就被“凉拌”了,即使你再有解数,也只有等明天了。再如果找不到新的证据推翻他们的理论,一但定性再翻案也就难了。/p
我倒无所谓,大不了关关就放了,赵老师可就彻底完了,即使被冤枉的,政治上也会形成污点,影响可就不一斑了。/p
我只有装肚痛,先出来再见机行事,期待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如若在里面呆着,是很被动的。/p
我的动作引来民警的询问,见我捂着肚子,痛苦地在扭动,表情也夸张到极点,他们信以为真,并报告所长需要送医,我听后窃喜,只要能出来,绝对有转机。/p
赵老师的表情更是复杂,她即自责,又害怕,又担心并且无可奈何,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的此举可能吓着她了。/p
不多时,他们打开临时羁押我们的铁栏栅门,两名民警搀扶着我,也不用戴手铐了,我配合着往前走。/p
好在医院离派出所很近,也不用坐车了,过个路口就到了。/p
来到急诊室,医生让我撩起衣服躺床上,边按我肚子边询问怎么个疼法,我呢则说很疼,结果,医生压哪里我都喊疼,医生笑了,对我说:“你疼痛的区域咋不符合逻辑,你咋到处都疼。”/p
两名民警也看出了端倪,也乐了,说:“真看不出来,人小鬼大,装得还挺象。”/p
我见技俩被医生揭穿,不得不可怜楚楚地说:“我明天还上学,我们啥事也没犯,被无故关押,我老师也受牵连,我要找局长说理去”。/p
两名民警边被我逗乐了,调侃地说:“局长跟你有亲戚?你想找就找?”/p
我不加思索地说:“那是我亲舅佬爷,咋还不是亲戚?到时我要告你们颠倒黑白,冤枉好人。”/p
民警以为我信口开河,问道:“他叫什么名字?”/p
“叫冯宪法,我还坐过他的小轿车呢”!真的假不了,我很有底气。/p
两名民警见我不象信口雌黄,他们小声在嘀咕什么。/p
我略听知.一二,意识是舅佬爷调徐州司法局了,我很失望,必定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我预感不妙。/p
其中一名民警为了核实我话的真假,问道:“冯金锁你认识吧?”/p
这名字我太耳熟了,经常听我奶奶念叨,金锁上大学了,金锁当兵了,那是我表叔。我虽小时见过两次面,也许见面不敢认,但名字太知道了。/p
于是,我脱口而出:“他是我表叔,我舅佬爷的儿子”。/p
两个民警面面相觑,似乎感到意外,还有更大的机密在瞒着我。/p
我又被他们带回关押,我暗暗抱怨舅佬爷,咋干的好好的,调那么远干吗?/p
我无比失望地回到赵老师身边,真是瞎折腾,还被人看了笑话!/p
下一章,连夜解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