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仍在咒骂着,恶毒的语言在伤害她最亲的亲人。/p
外面早已天黑多时了,爷爷奶奶迈进夜色,走向不远处的小屋。/p
奶奶性格太要强,家庭涣散到这样,与她的独裁有很大的责任,常言道:“妻贤夫祸少,母慈儿孝顺”。她活了一辈子没活明白,爷爷受了她一辈子的气。听邻居讲,我父母的离婚是我奶奶造成的。明智的婆婆两头瞒,无智的婆婆两头挑,过日子看似简单,要想过好日子,和和睦睦的好家庭,乃是一门学问,过日子不能太较真,委屈才能求全。/p
究竟孰是孰非我没见二叔尚不好定论,二叔对我应该没有成见吧,多少年没见了,我即然回来了,怎么也得去看看他。/p
我把我的想法和三叔说了,三叔表示支持,应该前去探望,同时还向我透露,再过几天,菜市场不得不对卖姜的摊位进行招标,主任态度很明确,一个市场只有一个卖姜的,为还给市场的安宁,引起不必要的争吵,到时,三叔,二叔将共同竟标,底价是四千,谁出价高给谁,估计到时亲兄弟会争得鱼死网破。想想这些,我后背有些发凉,太残忍……/p
我说道:“我即然回来了,看看能不能让这件事有个转机,我会不偏不倚,保持中立,我不想看到谁被谁伤害”。/p
当晚,我和刘香睡在旅馆,必定他们还没有属于自已的房子,都是租的小平房,跟难民营似地,空间有限,被褥都没有提前准备。/p
一切的一切,出乎我的预料,事态的严重性超过了我的想象,我明天要当说客,二叔能否掏心掏肺跟我坦诚相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