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他说:“不能以贫富论英雄,不是有句话说“三穷三富活到老吗?”别太悲观!”/p
常建又说:“我妈早几年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花光了所有的钱。现在,我妈就住我姐家,长年不出门,我姐也不容易。我这病属于神经科,也看过,大医院也跑过,都言过其实,自吹自擂,结果我还是我,病还是病。”他又扭一下头,嘴角抽搐一下,”嗯”地发出声音,表情无奈中渗有几分妥协后的宁静。/p
此时我也没有表现的yù_wàng,外面也不时传来操杂的声音,已中午了,他们有的开始送饭,有的从田里回来取饭,我也感觉饿了,早饭都没吃,但我又不好意识说。只好起身对他说:“我该回去了!”/p
他立马说:“来我这里,让你饿着肚子回去,你把兄弟当啥人了?”/p
可他这屋又脏,又乱,也没发现有啥好吃的,我坚持要走。他不高兴地说:“你要是不把我当兄弟呢!你就走!”/p
他话都说绝了,我也不可能说要走了,随后他跟我说:“走!咱吃饭去!”/p
随后他又返回左耳屋一趟,出来时对我说:“水早烧开了,差点搞忘了,咱也不喝了。”/p
我们走出屋子,他锁上门,叫我坐上他的摩托车。/p
我问他:“去哪?”/p
他说:“去八团,下饭店。”/p
我说:“不用了吧!随便吃点就行,还下啥饭店!”/p
他说:“来了,听我的没错。”/p
他发动了摩托车,又甩了一下头,摩托车又如野兽般吼鸣,飞快地在柏油路上飞驰,朝向八团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