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是曾带我们去查过通话记录吗?再去移动营业厅说明情况,打通话单不就知道所有的信息了吗!”/p
他若有所悟地说:“是哈!我被气昏头了。”/p
随后他又说:“我对大刘也早有不满,他就是个2货,小焦和我吵架,我还没发火呢!他倒把人家打一顿,他虽然向着我,但他也不能动手啊!这算哪门子事?过后他又睡人家,他咋做得出来?”/p
我劝他说:“都过去了,也别放心上,全当做好事被狗咬了!”/p
戚斌又说:“我看你实在,咱俩虽然交流的不多,我看得出来,你做事的原则性很强,不是不靠谱的人。前段时间我也想了,叫你去打胎,咱没有后顾之忧后,专心干点事业,但胎没打成,咱干啥都捆手捆脚的。现他们俩又捅了我一刀子,我真的心灰意冷了。”/p
我见他说得真切,不经意间还真情流露,我心中也不是滋味,同是天涯沦落人,交集处没有留下愉悦的故事,我也感觉到,我们的宴席也快散场了。我问他:“戚哥,下一步你打算干啥?”/p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说:“世道变了,人心难测啊!我还欠你点钱,也不能不还,你奔我来的,让你失望了。我妹妹快出来了,唉!我怎么想开他妈的狗肉馆呢!”/p
随后他又说:“我明天就把店转让,给钱就转,总比全赔了强!”/p
我对此表示支持,必定刚过完年,房子应该好转。/p
他又劝我说:“别跟家人赌气了!该认清现实了。亲人过失再多,还是亲人,你也多少年没回家看看了,说不定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你媳妇还有几个月就生了,该服软就服软吧!“家”是人在无望时的归宿”。他漂泊了这几个月,也许深深地产生了对家的眷恋,不自觉地擦了下泛红的眼晴。/p
人越是艰难困苦,更要保重身体,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天已近黄昏,我把桌上的菜热了热,一对患难的朋友默默地喝着闷酒,也预示着我们的缘分已到尽头,我不得不在寻觅下一场漂泊的方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