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大刘有危险,孬好相处过一段时间,虽他做人不地道,但坐了那么多年牢出来,家里还有老有小的,便想帮他一把。/p
我赶紧推门走出来,大刘此时已被铐上了手铐,身体在颤抖着,看样子吓得不轻。/p
或许他以为戚斌报警了,如他真的承认诈骗手机,无前科的人倒没多大事,他是刚释放不久的,完全可以收监,判刑。/p
他冷不防见我出现在他面前,更是慌乱,或许以为我们出的主意。他哭丧着脸,也不理我,目光中带有仇恨地盯着我。/p
我此时也不看大刘,径直跟押他的警察说:“警察同志,你咋把我哥抓起来了?他昨天才来这里,买不着票,回不了家,咋住个旅馆还要被抓?”/p
刚才询问我的警官说:“你们是“一伙”的”?/p
我说:“是一起的,可不是“一伙”。我们年前没回去,这才过了年往回赶,他想把他儿子接来。”/p
警察盯着我说:“他鬼鬼祟祟地,神色慌张,一看就不是好人!连身份证都没有,带个女的都在哭,说不准是人贩子。”/p
我辩论道:“人不可貌相,他还没有身份证,这次我们回家就是去办身份证的。他坐牢刚释放,还不适应社会,见了警察就哆嗦,并且语无伦次的。”/p
我紧接着对大刘说:“拿释放证出来吧?连你昨天车票都拿出来。”/p
其实他房间里还有两名警察在搜可疑的物证或罪证什么的。最后他们找出了盖有红章的释放证。/p
小焦吓得直哭,六神无主。/p
大刘此时也回过神来,见我并不是为害他而来的,还帮他自圆其说,他又结结巴巴地说:“警察……同……志,我没干……犯……犯法的事,我昨天刚到……”。/p
警察在他屋里也没搜到有价值的线索,也只好作罢。/p
他们临走时,恶狠狠地冲我们说:“快点离开这里!别给我们添乱!”/p
大刘没被带走,他感激地望着我说:“好险,差点栽了!谢谢你,小刘兄弟。”/p
随后他又纳闷地望着我问道:“你咋来吐鲁番了?戚哥呢?”/p
我说:“先进你屋里再说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