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抽了一口烟,长长地吐出一团烟雾,眯着眼睛,似有几多感慨地叙述说:“我是先认识小焦的,她本来是应该属于我的,是戚斌的做法不地道!”/p
小焦此时也不作辩驳,大刘的说法应该有一定根据的。/p
我好奇地问:“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p
大刘解释说道:“我从石河子监狱刑满之后,刚巧和一个阿克苏的狱友同时释放。于是,我俩结伴来阿克苏闯荡,因为我们在狱中玩的不错。结果他也没有出路,我们在阿克苏分道扬镳了。”/p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我无所事事地瞎转悠,跟个傻似的。/p
一天晚上,我看别人跳广场舞很好玩,男女老少很热闹,我就笨拙地在那瞎跳,也可能洋相百出,也就在那时,小焦纠正我跳舞的步伐和节奏,我们见彼此是老乡,都很高兴。并且当晚吃了饭,并约好明天广场不见不散。”/p
第二天,我闲逛时,认识了戚斌,我看他挺有“派头”,能说会道地,象个“社会人”,便有意结识了他。/p
他也表示很欣赏和看好我,并愿意同我共同干一番事业。/p
当晚,我对他也没有隐满,把认识小焦的过程说给他听。/p
他听后,问我说:“你把那女的带去“开房”了吗?”/p
我一听,不由一愣地说:“我刚认识人家,还没建立感情,咋能去睡人家!必定以前也没那么随便和不受道德约束。”/p
戚斌笑我:“说我老土,现在男女的思想观念不同了,你不睡了她,她会说你傻,或“有病”!要学会脸皮要厚,心要黑。先上车,后补票。”/p
但我也没把他说的朝心里去,还是把小焦介绍给戚斌认识。/p
当晚,我们玩得很开心。/p
随后,戚斌请客吃饭。/p
我们下了馆子,大家都没少喝,小焦也喝多了。/p
我们又不放心她自已走,于是听从戚斌的安排,住了阿姨的旅馆。/p
并且单独给小焦要了一间房,我和戚斌一间房。/p
这样我也放心了,也没有多想,晕晕乎乎地睡着了。/p
等早上我醒来时,发现戚斌床上空空的,我也没多想,以为他上厕所了。/p
我一等,二等他不回来,我就很纳闷,于是穿上衣服,推开小焦的房门。/p
我顿时蒙圈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竟睡一个被窝里。我半天回不过神来,感觉戚斌不应该这么做,但又说不出个理由。反正心里窝火,毫无来由地难受。/p
他们被惊醒了,小焦即不喜也不忧地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抽小焦两耳光。/p
可我没有权力这么做,只是苦笑了声,退出他们的房间。/p
我回到屋里郁闷地抽烟,怨恨戚斌不道德,怎么能捷足先登呢!/p
戚斌见我不高兴,安慰我说:“别太死心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只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并没有伤害到你。”/p
其实,那时起,我表面上对戚斌称兄道弟,私下里恨他不仗义,更恨小焦“太随便”,人家有妻子,儿女的,你也太不自爱了。/p
随后,戚斌也自我感觉有愧疚,便又给我买衣服,买烟什么的,也许在减轻他的负罪感。/p
但他越那么做,我越觉得别扭,报复他的心理在我心中萌芽,我迟早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只是默默地在他身边演戏。/p
我问大刘:“那天早上,小焦同戚斌吵架,你打了小焦一顿,是受戚斌的指使吗?”/p
大刘此时看了小焦一眼,叹了口气说:“这点我骗了小焦,只是有句话说“爱之深,恨之切!”我恨小焦眼瞎,你又不是嫁不出去,有必要同戚斌他媳妇争风吃醋吗?我实在忍无可忍,只是想把她打醒,让她迷途知返,别一条巷子走到黑。也出于我自私的报复心理。但我并没有真的下死手,真想打她,我不用掐脖子,我一拳就能把她打个半死!”/p
小焦此时,面如白纸,没有一丝表情,她此时应该是迷恾的,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到底该相信谁?大刘完全了解了她所有的隐私,真的结合过日子,这些是不是以后生活中的阴影?她的内心在激荡着无序而复杂的浪花,她很忧郁。/p
大刘似乎看出了小焦的担心,于是安慰她说:“咱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还是那句话“以前的事,一张纸掀过去”谁也别提。”/p
接着他又说:“戚斌让你打胎的时候,你没有留意他的眼神,他除了玩弄你的身体和感情,他不会对你负一点责任。他很聪明,“安全”措施做得很好,你怀孕后,他其实就怀疑这里边有文章,只是他伪装得很高明,但还是没逃过我的眼晴。”/p
我有一件事不解,问大刘:“刘哥,我那天从小屋转到旅馆,你并不知道,也没提前说起过,你怎么把小焦准确无误地接走了呢?”/p
大刘说:“自小焦打完胎后,戚斌对我也不冷不热的,狗肉馆也彻底没有起死回生的希望了,于其被别人赶着走,倒不如先行一步。其实,几天前我就有此想法,只是没有实施而已,我渐感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了,便借戚斌的手机说打电话,其实我早就预谋好了,怎样全身而退!”/p
“当我朝你租住的小屋走去时,见你们拎着东西转移,我毫无声息地注视你们的动向,发现你们住进了旅馆。我猜测,你肯定要离开一段时间,便瞅准机会,把小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