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又是镇愈开了口,他也不是笨的,虽然旁的事情不清楚,但有一点却可以确认,“你不过是个夺舍的魔修罢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人,被你害过的人千千万万,你居然还空口污蔑我们归一门!”/p
夺舍这个词一出,整个牢房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闵文闵修惊讶地看着就站在他们身旁的男人,而对方则不屑一顾,甚至像只嗜血的食人鱼,忽然闻到了血肉的味道,傲慢地扬起了脑袋:“夺舍?魔修?”/p
“有胆子说这句话,不如直接当着夙烨的面说怎么样?”/p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出去又不想让其他人出去,恨不得大家一起死。”白渊轻轻松松挑破了镇愈竭力掩盖的事实,其余人看向镇愈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怨恨,“只要婚礼那天你敢当着夙烨的面这么骂他,我保你安然无恙。”/p
“前辈这就过了。”临容却不希望镇愈接这话茬,自己接下了:“您与那位之间的恩怨,我们无权『插』手。”/p
“怎么?你不是很希望我能救一个人出去叫救兵吗?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是不喜欢你这徒孙,还是因为那人是夙烨?”/p
“前辈若心存怨恨,不必冲我们这些小辈发火甚至是挑拨离间,有什么话想说的,也不必让我们来开口,既然来都来了,是非恩怨还是自己去解决吧。”/p
她又一次将白渊的话给堵了回去。/p
不能上当。这是临容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的事情。不管眼前这位到底是什么人,对方同初代之间的事情显然不是他们能『插』手的范畴。/p
“你……”白渊蹙起了那对好看的眉『毛』,他正想着再说几句什么,半空中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光球,光球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p
“她说的没错,有问题还是自己解决吧。”/p
“夙烨……你这家伙……”/p
“万年过去了,你还是只会说这两句话吗?不论是被我踩在脚底还是被我抽筋剔骨的时候,你的口头禅都没变过啊……还真是让人怀念的场景。”/p
“想杀了我的话,就自己亲自来吧。”一只手将杯子里剩余的酒『液』『荡』了『荡』,说话的主人挂着一幅无害的笑容,可一旁的器灵龙小白却为此战战兢兢,险些连身上的光晕都控制不了了。/p
“您别这样,被守墓者大人发现的话,我……”/p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他也杀不了你。”那人轻描淡写地说道,手指了指眼前虚无的水镜,“归一门倒是越来越糟糕了,这样的货『色』也被人当成了宝贝。”/p
他指的当然是镇愈。/p
“大概在那个白渊眼里,镇愈和我没什么差别。”他偏过头,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问身旁的小器灵,“你觉得我和他像吗?”/p
“不像!一点都不像!”/p
龙小白回答得斩钉截铁。/p
可听到它回答的少年却忍不住笑了,“谁说的,明明很像。”/p
“不都是一样的狠心吗?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也和我差不多。”/p
“不过换作我,一定比他更心狠。既然只能送一个人出去,在那之前把其他人都干掉不就行了吗?再不行的话,就把那个白渊也想办法留下来。贸然开口让大家对他都有了戒心可不是什么好对策,你说是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