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工匠,你这是要做啥?”/p
“刁某有事找少爷。”/p
“刁工匠,少爷在招待吴王殿下和公主殿下,没什么急事最好别去打搅。”/p
大厅后门,婢女拦住急匆匆冒失的刁展翼,武元庆在招待贵客最忌打搅,特别是大唐王爷和公主身份,责怪下来婢女也不好交待,谁让里面的贵客身份不简单,刁展翼没什么大事最好别去惊扰。/p
刁展翼迟疑了一会,事不是什么急事,但也算是好事一件,但是婢女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唐王爷公主身份何其金贵?他现在满身污泥去见武元庆,肯定会影响王爷和公主心情什么的。/p
正当刁展翼犹豫着要不要等等的时候,杨氏牵着武泷儿散步经过好奇问道:“刁工匠?你有事找武郎吗?”/p
见散步经过的询问的杨氏,刁展翼彬彬有礼抱拳作揖说道:“启禀老夫人,刁某的管道已烧制好,正想着要不要去告诉少爷,可……”/p
得知缘由杨氏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稍等片刻,泷儿,你先等娘一会儿。”/p
武泷儿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在刁展翼欣喜抱拳道谢声之中,杨氏代刁展翼去把好消息告诉武元庆,婢女不敢阻拦杨氏低着头让路。/p
大厅里心情大好的武元庆热情招待李恪和高阳公主,高阳公主带来的确实是好消息,解决了武元庆进宫接近李治的机会,倒是一边的李恪一直笑着,很假很耐人寻味的那种笑容。/p
杨氏走进大厅歉意一笑,朝正招待的武元庆说道:“武郎,刁工匠在大厅后面找你有事。”/p
微微一愕的武元庆,有些好奇问道:“刁工匠?有说是什么事吗?”/p
被打断的武元庆心里有些不喜,不过看在刁展翼事出有因情况下,武元庆理解没有追究这个问题,杨氏代替刁工匠进来传达,看样子杨氏应该了解一些情况,不是什么大事武元庆没什么心情去处理。/p
李恪用耐人寻味目光打量着武元庆,很是好奇他怎么与杨氏和睦相处过来的?武元庆以前对后母他有些耳闻,但是不是真的李恪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是流言蜚语可信度也是有待考证。/p
原本开始还有些傲娇大咧的高阳公主,见杨氏出来了收敛了不少,罕见的淑女形象直让程珊珊屑之以鼻,典型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知根知底的程珊珊看破不说破,也没有拿这事去开刷高阳公主。/p
杨氏不确定地回答道:“这,刁工匠好像是说什么管道烧制好了。”/p
了解情况的武元庆点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事,嗯,我稍后过去看看,让他先等一会。”/p
杨氏盈盈一礼告退离去,没有打搅武元庆招待王爷和公主,程珊珊见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也不待见冤家一样的高阳公主,怕在待下去会忍不住和高阳公主吵架什么的,便尾随杨氏后面告辞离去。/p
李恪待程珊珊离去之后,朝一边的高阳公主说道:“漱妹,恪哥儿有事与武兄聊聊,你先外面逛逛如何?”/p
高阳公主有些不满恼视有意支开自己的李恪:“恪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p
李恪揉了揉鼻孔说道:“恪哥儿有正事,漱妹,就一炷香时间而已。”/p
高阳公主很是不乐意哦了一声,极其不乐意一步三回头,直让李恪哭笑不得无言以对,什么跟什么嘛?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就出去闲逛一炷香时间而已,就舍不得了?/p
武元庆眯起眼望向李恪,这家伙有意支开自己胞妹,到底想要干啥呢?看样子问的问题应该是不想让高阳公主知道,要不然不会想方设法支开高阳公主,猜不透李恪用意的武元庆以静制动静观其变。/p
待高阳公主出门闲逛后,李恪捧起茶杯开门见山说道:“武兄,你如此执意进宫当什么助教,有何目的?”/p
武元庆笑了笑耸耸肩插诨打岔说道:“瞧瞧,瞧瞧,吴王殿下,你这话武某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有目的?别把武某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p
精明的李恪不上当,放下手里的茶杯,手指轻敲椅子扶手说道:“是不是龌龊,武兄你心里没底吗?”/p
不得不说武元庆新式椅子,李恪觉得坐的很舒服,起码坐起来比起胡椅好上百倍,特别是人性化椅子的扶手,直让李恪爱不惜手,又厚不起来无休无止敲诈武元庆,但是武元庆有所隐瞒进宫的实情,这让李恪很不舒服。/p
自己好歹尽心尽力帮了武元庆一把,这家伙进宫目的李恪感觉不纯,至于是什么纯目的?李恪一时间猜不到,他也不是武元庆肚子里蛔虫,就是直觉告诉自己,武元庆有什么瞒着自己。/p
被李恪一直盯着看的武元庆,有些伤脑筋睁眼说瞎话:“好吧,我如此执意进宫,是为了接近长公主,不知吴王殿下是否满意这个答案?”/p
李恪盯着睁眼说瞎话的武元庆好一会,半信半疑说道:“当真?”/p
武元庆信誓坦坦说道:“天地可鉴,头顶三尺神灵在上,我进宫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长公主!”/p
忽悠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对方愿意被忽悠,被忽悠的同时还觉话很有理,有时候,除了谎言是真的,其它全是假的,当然,武元庆不能跟李恪说,自己去洗脑李治这个未来大腿吧?/p
在武元庆看来,人生就象一场赌博,既然正规的方法不能赢,那就出老千吧,总不能坐以待毙等死,怎么也要从中作梗一下,改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