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这边,武元爽和武惟良两人等候已久,按照武元庆制定出的阴谋,找人临摹了房遗爱字迹,就等最佳时机围堵正寻花问柳的房遗爱,奈何房遗爱这家伙居然在大厅吃花酒,这让他们两人迟迟无法下手。/p
等,如今两人只能憋住气等,等房遗爱吃花酒差不多精虫上脑时候,在出手逮着他使坏,现在只能沉住气,不能关键环节坏事,武怀远去通报武元庆迟迟未回,武元爽只能干等着时机到来。/p
左右环顾武惟良喝酒期间,发现武怀远跑回来身影,用手肘撞了武元爽一下说道:“二哥,四弟回来了。”/p
武元爽寻声望过去,还真见到武怀远独自一人回来,没有见到武元庆的身影,心里有些纠结起来,看样子武元庆是不打算来了,只能靠他们自己了,要不然也不会让武怀远独自回来。/p
纠结了一阵的武元爽,待武怀远跑过来坐下,一脸急迫问道:“四弟,大哥有什么吩咐?”/p
武怀远拿起酒耳一饮而尽,喘过气传话说道:“二哥,稍安勿躁,大哥等会过来。”/p
得知武元庆要亲自出马,武元爽松了口气说道:“如此甚好。”/p
既然武元庆亲自出马,武元爽就没有过多压力什么的,静静地观望左拥右抱吃花酒的房遗爱,这家伙只能说他今儿运气不好,落单成了武元庆阴谋目标,也该他倒霉运气不好。/p
没多久一个粗布儒衫的人坐下来,监视着房遗爱的武元爽回过神,刚想要骂那个家伙不长眼,见到是变了装的武元庆,差点骂出口的话及时收回来,一脸愕然上下打量着变装过后的武元庆。/p
武元爽一脸惊愕说道:“大哥,你这是?”/p
拿起浊酒喝了一口的武元庆,漫不经心问道:“元爽,准备的怎么样了?”/p
武惟良点头哈腰拿出临摹欠条说道:“大哥,你过目。”/p
放下手中酒耳的武元庆,接过武惟良手里临摹的欠条,大致看了眼里面内容,很是满意点点头,万事俱备只欠画押手印,武元庆收起临摹的欠条,与武元爽三兄弟静静地等待时机降临。/p
半个时辰过后,左拥右抱吃花酒的房遗爱,酒劲上头搂着两个青楼女子,步伐不稳上楼做运动,武元庆冷笑一声朝武元爽三兄弟使了个眼色,武元爽三兄弟收到武元庆的提醒,不动声色点点头离席尾随其后。/p
武元庆一饮而尽准备起来的时候,一名酒肆伙计走上前撸起衣袖提醒武元庆:“官爷,您还没付酒钱。”/p
马勒戈壁,这些混账居然没付钱,还真应了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p
被酒肆伙计挡路的武元庆,心里怒骂武元爽三人过后,挺直胸板掰明理说道:“你那只眼见大爷我点的酒菜?滚犊子,等会儿叫点酒菜的人付酒钱。”/p
酒肆伙计被武元庆这么一说,懵圈当场不知所措,见武元庆是上楼并不是出门,松了口气同时招来打手等候,以免他们吃霸王餐跑路了。/p
一肚子火气走上楼的武元庆,迎面碰到急匆匆的武怀远,见到武怀远刚想生气的武元庆,被武怀远一席话打消心里的愤怒。/p
武怀远一脸欣喜邀功请赏似的说道:“大哥,二哥和三哥搞定了,房三楞那家伙被制服了,就等你。”/p
武元庆点点头应了一声,拂开挡道碍事的武怀远,先办正事等会在跟他们三人算账,在武怀远跑上来前面带路下,武元庆进入的合欢厢。/p
厢房里酒醒三分房遗爱被五花大绑,慌了神拼命挣扎怒骂:“你,你们想,想干嘛?放开我……”/p
武元爽哼哼唧唧拧笑着:“哼哼~~闭嘴,在嚷嚷打断你狗腿。”/p
武元庆在门口武怀远站哨下走进厢房里面,武怀远待武元庆进入马上关闭厢房门,房遗爱见到武元庆走进来,整个人慌了脸色煞白无血,不知道武家四兄弟要玩什么把戏。/p
走到房遗爱面前的武元庆,居高临下俯视着房遗爱说道:“哟哟~~房兄,别来无恙。”/p
房遗爱放弃无畏挣扎,恼怒仰视着武元庆:“你想干嘛?”/p
武元庆漫不经心掏出临摹的欠条,优哉游哉放到房遗爱面前说道:“不想干嘛,俗话说得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来来,盖个手印。”/p
房遗爱看着武元庆手里欠条,里面写到遗今又罄竭,向庆兄惠及拾贯钱,实济艰勤……顿时气炸肺吐血地步,自己什么时候欠他钱了?更要命的是,武元庆居然厚颜无耻要他盖手印。/p
房遗爱拼命挣扎怒吼:“你们,你们这是敲诈……”/p
武元庆仰头哈哈大笑一声,不以为然说道:“敲诈你又咋地?不服?单挑还是群殴?”/p
不管房遗爱怎么挣扎都没用,在武元爽拿刀划破拇指头之下,房遗爱无缘无故欠下一笔冤大头10贯钱巨款,差点哭出来的房遗爱,满脸怒意恼视着逼良为娼拿起欠条的武元庆。/p
武元庆扬了扬手中欠条威逼说道:“房兄,咋们都是文明人,你想要回欠条也可以,只要蹴鞠比赛的时候,故意输掉这场比赛,如果你敢不从,别怪我拿欠条找房丞相要钱了。”/p
房遗爱气得憋红脸,破口大骂玩阴的武元庆:“你,你欺人太甚!”/p
武元庆无所谓掏着耳朵说道:“承蒙夸奖,我就欺负你咋地?你还能咬我不成?”/p
阴谋?智慧?人生就象一场赌博,既然正规的方法不能赢得比赛,那就出老千吧!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