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唯有小姐能知道这种解药,当然,我们是不会给她治的,那个公主,胆大妄为,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很了不起!”想起秦若雪,子裳现在还恨牙痒痒的。/p
对于她来说,秦若雪只是这样的方式毁了一张脸慢慢死去还不够解她的气呢,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筋放血,让秦若雪死的很惨,世间千百种折磨人的工具在她身上试一遍,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在小姐面前叫嚣!/p
“不,我给她治。”血月说着,脑海里突然显现出许多想法。/p
子裳乍一听,却不愿了,“小姐,你要给那个公主解毒,我觉得不好吧。”多讨厌的一个人啊,要是那天晚上不是小姐,想必真正的安宁公主就要被她推进冰冷的湖里死去了。/p
“为什么不好?”/p
“小姐,我也觉得子裳说的有道理,这样不好,那个什么六公主丝毫不将你放在眼里,这样的毒对她来说是轻的,死了的好。反正与你无关,你这样做,木槿觉得,有些多此一举。”/p
木槿说着,看着自家小姐只是露出带寒的笑意,有些征愣,想着里面的厉害关系,又低下了头,道:“而且,这件事不是小姐所做,我们根本就没必要去理。”/p
“错了,我这样做定有我的道理,你们小姐我没那么愚蠢,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与自家的利益挂钩,没有利的事,你们小姐我绝对不会做的。”/p
木槿和子裳还是不明白,可是听着她这样说,却一向是深思熟虑的,她会这样想一定有她的道理。/p
……/p
本该热闹的新年,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整个西玥国上下不得安宁,年不像年,谁也没心思去准备这个新年了。/p
皇宫。/p
千承殿。/p
“皇上,安宁公主求见。”/p
屋子里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屋内全是明黄的颜色覆盖着。/p
男人面色苍白,听见安宁公主四个字,除了好奇就是惊讶,怎么安宁公主会突然来皇宫的?莫非有什么事?/p
“只是她一个人吗?睿王爷呢?”/p
“回禀皇上,只有安宁公主,睿王爷没来。”/p
男人被人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脸色苍白,早已经没有了在大殿之上威武大气的样子,手显得有些无力的挥了挥,“宣。”/p
“宣熙安宁公主觐见。”/p
被公公领着,血月款步而来,今天,她依然身穿一件大红衣服,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显得霸气十足,没有女儿家的娇羞,脸上虽然容颜丑陋,却遮挡不住她的气势。/p
她一派从容淡定,没有半点因为要见皇帝的害怕懦弱之感。/p
在皇帝的眼里,竟觉得这个安宁公主不是个什么普通的人,那么多年的痴傻,突然一朝恢复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p
“心儿参见皇帝陛下。”血月没有跪下,只是对着面前的人福了一下身自己起来了,就让她假装不懂西秦的礼仪吧。/p
她知道,这是南萧国的朝拜礼仪,如果皇帝要说点什么,大不了她说自己一下子无法适应西秦国的规矩罢了。/p
皇帝倒没有怎么多加注意,也许是对南宫澈的赞赏,所以爱屋及乌,只是露出本不该属于脸上的笑,“安宁公主怎么今天会有空来皇宫走动?不知道是来找朕的吗?”/p
“是。”/p
“所为何事?”/p
看着秦昊那副嘴脸,血月心中恨不得撕烂他的嘴脸,可是她不能这样,多年的隐忍,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p
“心儿是和亲公主,虽然还未嫁入睿王府,但也是半个西秦人了,本该来皇宫探望皇上与太后的,可惜……听说,前几天,公主似乎是中了毒,如今面容溃烂不已,不日也许就会……不知道,臣妇是否有讲对?”血月不惊不慌,眼睛直视着皇帝秦昊。/p
秦昊很少遇见敢抬头正面直视着自己的人,虽然安宁公主是南萧国的公主,身份理当高贵,但是她将来也只是一个王爷的王妃,而他则是一国之君。/p
不管怎么说,安宁公主对他也应该是恭敬,哪里能这般直视?/p
可是,这样的一切他却不生气,只是好奇,他从安宁公主的眼中看不见她丝毫的害怕,而且,却看见了类似仇恨的因子,只是隔的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看错。/p
再看,那些仇恨的目光却消失的无影踪,只有不卑不亢。/p
“公主说的对,公主的脸的确被人下了毒,太医诊断这是失传已久的毒,可惜,当年研制毒的人已经去世,其弟子也不知去向,公主问这——是有什么发现吗?或者是知道了些什么?”/p
这个公主身上有迷,很多的秘密,他现在还无法查清,但是他相信澈儿能应付的了的。/p
血月看透了他眼底里所想的,暗哼一声,说道:“发现倒没有,只是心儿依稀记得,很早以前,认识了一个自称是黄二娘弟子的人,而他,恰好能解这毒……”/p
“此话当真?”皇帝激动的打断她的话,眼底里全是激动的希望。/p
这个公主是他最是疼爱的公主,有一半原因是因为皇后背后家族的势力,而另一半原因是因为他膝下儿子居多,可是公主却不多,所以造成了有些重男轻女的现象,如今听说有救,自然是开心不已的。/p
“心儿句句是真,只是,这个人心儿只是有缘见过,当初因为心儿的痴傻,他倒帮过不少,所以心儿对他甚有印象。”/p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