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路边的老牛是我同伴……”/p
血月走在一条泥路上,看见一头牛在路边吃青草,顿时歌性大发,边走边哼。要说这古代最好的地方,那就是空气新鲜,绝对纯洁无污染!/p
不过,牛没有陪伴血月多久,突然像是不安似的,扭头就狂奔跑远了!/p
血月愣愣地看着跑得没影儿了的牛,心想难道要地震了?不然牛怎么突然不安地狂奔跑远?/p
正想着,一股血腥味儿从旁边树林子里飘了出来,令血月皱了一下眉头。/p
不过,这也让血月明白了牛狂奔跑远的原因,但她实在没想过牛还有对鲜血过敏的时候。/p
不知道是谁在树林里砍啊杀的?血月一个瞬移,移去了树林里某棵树上。/p
低头一看,血月微微睁大了眼:喝!那正在黑衣人的包围圈中浴血奋战的少年郎,不正是南宫澈他们一党中最小的将军阮暮天么?/p
血月乐了,好你个阮暮天啊,没想到你还有今天啊!真是让全世界人民感到……喜大普奔啊!/p
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血月津津有味地欣赏起阮暮天的孤军奋战来。/p
“阮暮天,你的死期到了!”黑衣人大声喝道,似乎是在鼓舞士气。/p
果然,一些受伤的黑衣人精神一振,重新加入到战斗圈中来。黑衣人越战越勇,甚至不惜采用了车轮战,阮暮天逐渐有招架不住的迹象,身上挂了好几处彩。/p
正在血月认真考虑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只听阮暮天一声闷哼,倒退数步。/p
“你们以为,打扮成云倾国黑衣卫的模样,拿着云倾国黑衣卫的武器,就能造成本将军被云倾国黑衣卫杀死的假象?”阮暮天冷眼抬头,此刻脸上已经完全不似平日的稚嫩,他像一个真正的将军。/p
血月一愣,突然记起来,云倾国的黑衣卫的确是这副打扮,而且个个拿的是特制金陵大刀,衣裳也并非纯黑色,而是紫金黑,领口还有一朵象征着云倾国国花的淡金色紫荆花。/p
仔细一看这些黑衣人,确实是特意打扮成云倾国黑衣卫的样子的!这样看来,他们的目的就不单纯了。/p
“哈哈哈!你很快就是一个死人了,即使你看出来又如何?那昏庸的皇帝可看不出来!他一定会把这笔帐算在云倾国头上!”黑衣人狂妄地大笑。/p
阮暮天眼神一厉:“你们想挑起夜阑国和云倾国的战事?”/p
“不错!”黑衣人冷哼道,“虽然你们夜阑国兵强马壮,不过你们不要忘了,云倾国数百年前曾与巫族交好,一旦两国开战,巫族后裔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只要巫族后裔出手,你们夜阑国必定亡国!”/p
阮暮天啐道:“倘若巫族还有后裔,为何云倾国到如今都还只是一介小国,数次对邻国臣服?巫族恐怕早已不复存在,而你们还在做着这样的美梦!真是愚昧可笑!”/p
本来血月还是站在阮暮天这边的,她也不想云倾国和夜阑国开战嘛,不过阮暮天这句话,她可不赞成了。/p
巫族历代有古训:云倾国每任国君可以向巫族提一个要求,无论多难,巫族后裔都会想尽办法办到。/p
至于她,她虽然只是个穿越人士,可绝对不是不肯帮上官情,而是上官情那小子总是说没有想到合适的要求所以一直拖着啊!/p
“少废话!受死吧!”黑衣人不耐烦了,放弃和阮暮天耍嘴皮子,一声大喝,领着所有黑衣人又都围攻了上去。/p
眼见阮暮天多处受伤,血月心想不能再看戏下去了,不然这小子今天就丧命在这儿了,而云倾国和夜阑国也难免有一场战乱,谁让夜阑国皇帝确实如黑衣人所说的那般昏庸呢?/p
于是,血月快速地用手指对着那群围攻阮暮天的黑衣人比划,口里不停默念着咒语。/p
很快地,林中战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p
“啊……”/p
“该死!你到底是要砍谁?”/p
“你干什么?”/p
阮暮天只知道周围吵得要命,却根本无暇分心去看,但片刻之后,他突然发现围攻他的黑衣人只剩下五名了,顿时大感惊奇。/p
在他刚刚没有看到的时候,不少黑衣人都自相残杀了,而且根本控制不住形势。/p
最后五名黑衣人虽然知道事有蹊跷,但他们此行的任务是不计代价也要杀了阮暮天,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去管同伴,反而更加猛烈地朝阮暮天进攻!/p
真讨厌啊!血月在心里骂了一句,将手指放在嘴里咬破,一滴血滴出来时,她快速地指着那滴血念出一串咒语。/p
瞬间!血滴像有了灵性似的,飞快地窜向林中,几乎是同一时刻散成五份,又在同一时钻入黑衣人的大脑。/p
昏!血月默念一句,先指向阮暮天,阮暮天顿时倒了下去,人事不省。/p
五名黑衣人一愣,但随后一喜,举起刀就要砍死阮暮天!/p
血月伸手一指,五名黑衣人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跌倒在地,抱着脑袋疯狂地在草地上打滚。/p
片刻,五名黑衣人就在地上一命呜呼,不再动弹了。/p
血月瞬移到阮暮天面前,一连对着阮暮天指了五下,嘴里说道:“昏、昏、昏、昏、昏!”/p
很好,这下子阮暮天至少要昏迷五个时辰以上了!完事之后,血月满意地走向一名还在往前爬的黑衣人,这名黑衣人只被突然反戈的同伙捅中了腹部,并没有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