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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式战机俯冲式的轰炸下,天空中和地面上,只属于火和硝烟,战壕以外,只属于恐惧与死亡的世界。
一个蹲在战壕里的波兰士兵,用手死死地紧紧握住枪杆,就如同握住了身边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波兰士兵的帽徽很显眼,是一面较为特殊的盾徽。红se的盾面上绘有一只头戴金冠、舒展双翼的白鹰。
红、白两se是波兰人民喜爱的传统颜se,也是国旗之颜神。
轰轰的炮声、和轰炸声还在继续。
“该死的德国发起了战争,不宣而战,以至于让波兰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身后就是波兰的首都华沙,将军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准后撤,战至一兵一卒。”
留着络腮胡的波兰士兵,由衷地羡慕,坐在华沙的军务办公室里的将军。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挨炸的又不是他自己。”
密集的轰炸声还是毫不间断,许多波兰士兵忍无可忍。
不断从他身旁一跃而出,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枪声和发疯一般的口号,最终变成惨叫,将鲜血廉价地泼洒在了战场上。
留着络腮胡的波兰士兵,擦了擦额头因为害怕流下的冷汗,双手因为紧张不停地颤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有可能下一颗炮弹就落在他的战壕里。
摸遍了上下口袋,留着络腮胡的波兰士兵,很想点支烟稳稳神,但是拿着火柴的手,要不是打不了火。就是怎么也碰不到烟头。
笼罩在阵地上的死亡yin霾,使极度的恐惧攫住了他,仿佛要榨走他身体里的全部活力!
正当他颓丧地,暗骂自己无能,贴着墙坐倒在地上时。
来自后方的华沙义勇军,又一波冲锋,向着德国人的炮兵阵开始了。
硝烟伴随着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
终于,当得知这是最后一波冲锋兵团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一边压上子弹,“咔嚓”两下拉上枪栓。
一边咒骂着自己的懦弱,一边笨拙地爬出战壕,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举起了枪,踉跄几步。
“砰砰!”没想到、就在十几米远处,出现了德国步兵!
“德国的后续部队抵达、华沙————完了!”
周围战友们纷纷举枪she击,只有他发呆了良久。在旁边的战友倒下去,才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疯狂地对着德军开始she击。
然而没多久,一个营的装甲部队。出现在他的眼帘。
pz-1型坦克,pz2型坦克和pz3型轻坦克,机枪一梭子子弹she来,不但she穿了战友的身体。也同时洞穿了他的额头。
他倒在了浸满鲜血的土地上,手指像是要抓住流失的生命似的,奋力攥成拳头……
似乎临死之前。仍然有强烈的不甘心。
然而随着生命的快速流逝,他的手臂渐渐垂下,手指也渐渐松弛了。
波兰首都华沙的最后防御,和最后的士兵不断战死沙场。终于,可以长眠、安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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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波兰人的悲壮、不甘、还有嘶嚎。
此刻老雷坐在装甲车里,通过无线电,对一百多辆战车,稳妥淡定地下达着一条条指令。
在两军接战地区方圆数十里内,人畜早已走避一空。
根本听不到犬吠鸡鸣,唯一可闻者是北风呼号,伤病哀嚎。
至於枪声炮声与偶尔地战马嘶吼,当然不在话下。
“可悲的波兰人,竟然使用骑着战马的骑兵,与德军的装甲战车对冲……”
透过观察镜,老雷不屑地扫望着战场上的尸体,命令装甲车队配合地面大规模的野战步兵,继续向前推进。
根据无线电的指示,老雷已经获得了,装甲车队庇护下,大概两千名野战步兵的指挥权。
其他装甲战车营的情况同样如此,每个装甲指挥官,都直接对将军负责。
根据老雷所知,德国电台在上午就广播了,限令华沙当局于12小时内投降的最后通牒。
此时,波兰zfu和波军统帅部早已撤出华沙,然而波军统帅部,却宣布留守的十个步兵师对该城死守到底。
如果按照二战时期一个步兵师1万人左右,十个步兵师就是十万人。
德军的先头部队,在华沙郊外集结起来,对华沙进攻的、却也只有八万人不到。
明明占有人数优势,而波兰士兵之所以还节节败退,是因为德军有两个装甲师,和大量轰炸机的支援。
……
…………
无数的马达、还有链条的击打声,在炮火连天的背景下,谱写一首气势恢弘的德国装甲车进行曲,
——闪电部队在前进!
老雷乘坐的是一辆‘sdkfz234/2’型装甲车。该车是所有德国装甲车中火力最强的,装备也是最jing良。
兴许是老雷探出半截身的英姿,引起了敌人的注意。
当一个骑着战马的波兰骑兵,浑身挂着手榴弹,向着‘sdkfz234/2’型装甲车奔来。
老雷从该名波兰骑兵的眼里看到的,全是必死的决心,和发红的血丝。
缓缓放下手里的高jing度望远镜,老雷的眼神与对方瞬间对视。
“砰————”一颗坦克炮弹,在正前方炸开,黑se的泥土直翻起来,柱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