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也是做母亲的,十分理解苗亚杰的心情,好声好气地语重心长说。
“阿姨,如果这个口子开了,那些记恨我的人,都来绑架我,我还要不要生活了?你也说了,小山是黎川的亲弟弟!亲弟弟都敢绑架嫂子,虐待嫂子,这若轻饶了,外人只会以为黎川是个纸老虎!”
苗亚杰明白恩宁是想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怪就怪在楚山不知天高地厚,鲁莽行事。
她见劝不动,只能退步要求见一见楚山,想要确定楚山现在还活着。
恩宁没有拒绝苗亚杰这个要求。
但她没有让苗亚杰见楚山,而是拨通库房那边保镖的电话,让保镖将电话给楚山。
母子俩对着手机痛哭。
楚山委屈的不得了,哭着说,“妈,让他们送我去坐牢吧!至少坐牢还能出去放放风!我要在这里憋死了!”
苗亚杰原本还担心儿子吃苦受罪,听见儿子声音中气十足,半点不带虚弱,紧绷的那根神经总算松弛下来,对着手机将楚山一顿臭骂。
楚山现在也知道错了,后悔自己鲁莽行事不计后果。
如果再给他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坚决不会绑架池恩宁,就算绑架,也不会动池恩宁半根毫毛。
这个女人太狠了!
简直令人发指。ъiqiku
苗亚杰挂了电话,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看着恩宁,目光复杂。
她挣扎踌躇半晌,声音很低,却语气真诚地说了两个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