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然冷冷地看着李成明。
“!”李成明从没见过赵肃然这般表情,一时间被他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身体都快要贴到墙上。
“你……你……你既然都知道这酒里有……有药,你为何还要喝?”李成明指着赵肃然颤声问,他紧张的都有些结巴。
赵肃然怒到极致,反而先是一笑:“为夫到没想到公主如此知情识趣。想必是害怕为夫不够尽心,侍候不好公主,才出此一招…… ”
赵肃然强自忍着身体中渐渐攀升的yu火,紧盯着李成明,步步紧逼。
“你、你什么意思?不就是一些méng_hàn_yào吗?又毒不死人,你至于这样一副吓死人的样子吗?而且你都知道是méng_hàn_yào,还要喝下去。那是你自己傻,现在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放马…后…炮…”李成明说一句赵肃然表情就冷一分,最后几句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消了声。
李成明被赵肃然盯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眼前人身上所发出来的冷冽气势冻死了。
赵肃然却被李成明的话气得更加怒火中烧。他也是没有料到自己一时玩心大起,只因自己不惧méng_hàn_yào的药力,便故意为之假装上钩,没想到这酒中竟然加的是混有chun药的méng_hàn_yào!赵肃然平生第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吃瘪的滋味让他脸色更臭了一分。
赵肃然冷笑一声,回道:“méng_hàn_yào?公主亲自替为夫下了这虎狼之药,如今又何必装傻充愣?”
“什么虎狼之药?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李成明虽有不好的预感,但嘴上仍旧不服软,梗着脖子道。
“……”赵肃然俯下身,两手撑墙,自行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李成明禁锢其中。
李成明被赵肃然一身强悍的气势吓到,又看他越压越近,只能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努力离他远一些。
李成明抬着眼皮看了赵肃然两眼,又神情慌张的躲闪开来。
“公主难道不知?狼虎之药便是坊间夫妻拿来增添床第乐趣的催yin药,非要为夫挑明至此,公主才能明白?”赵肃然凑近李成明,紧锁眉头,一字一句逼视着李成明。
“你、你、你不要乱说,那不过是最普通的méng_hàn_yào,怎么可能……是chun药……”李成明瞪大眼睛,被赵肃然话中直白的意思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吩咐知画的是让她买些méng_hàn_yào,怎么可能变成chun药?只是如今看赵肃然呼吸之间喷出的气息,比刚才粗重灼热许多,似乎他也并没有信口开河!
李成名明心中的不安剧增,几乎不敢直视赵肃然的双眼。他双眼一阵躲闪,又看到赵肃然的额头眉角,几乎已经渗出细细的薄汗,见他脖颈通红,隐隐似有青筋爆出。
李成明心慌乱跳,视线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尼玛这节奏是要菊花不保啊,好好地méng_hàn_yào怎么就变成了chun药,这是谁要害死我啊!
李成明苦着一张脸,可心中还存有一点儿幻想,说不定赵肃然是骗我的呢?于是又忍不住的低下头,偷偷摸摸地瞄着赵肃然的腹下三寸。
赵肃然感到李成明的目光,呼吸猛地一紧,撑着墙壁的双拳瞬间紧握,似乎在急迫地忍耐着什么!只听他声音暗哑低沉,开口说道:“公主可知何为玩火自焚,如今你竟然还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为夫的底线!不过既然公主把意思表现的如此明了,为夫又怎能不奉旨而行呢!”
赵肃然步步紧逼,声中的不奈溢于言表!
李成明现在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一眼,无异于火上浇油!心中暗骂自己脑残,一边又庆幸现在是古代,赵肃然身上穿着一袭儒雅长袍,衣服底下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李成明已经感觉到赵肃然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喷在自己的耳根周围,烫的人快要难以忍受。
李成明难耐的缩起脖子,心中警铃大响!
尼玛坑爹不带这样坑的,好好的méng_hàn_yào你给我换成了chun药。再这样下去真的菊花不保啊!如果赵肃然真的药劲上来,不管自己是男是女乱来一气怎么办。尼玛我又打不过他!啊啊啊!刚才我还傻不愣登地一直劝他多喝几杯!
不作死就不会死,李成明此刻终于深深的体会到!
赵肃然心中也是一派大乱?自己身体中的yu火越来越升腾,几乎快要管辖不住。这药本来也不会挥发至此,偏自己当初一开始只以为是méng_hàn_yào。早在喝入腹中之时,在周身便走了几个来回,想用内力将药性挥发出去,可是坏就坏在,自己怎么也没料到,李成明递给自己的酒竟然会是混合着强烈mei药的méng_hàn_yào。此药和méng_hàn_yào药力完全不同,自己一番催动,反让这chun药在身体中吸收了个十足十,如今自己五脏六腑似有火烧,下腹之处隐隐灼热难忍,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早已到了临界点,偏李成明还不知死活,看向身下的紧要之处,再次点了一把火。
赵肃然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yù_wàng平复了半天,可那感觉如何能说去就去,腹下三寸早已不耐烦地叫嚣!
李成明也感觉到了身前的赵肃然浑身不对劲,暗自恼怒刚才自己的白痴行径。他自己的心脏也被吓得“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似乎都快要蹦出体外。
李成明心急火燎,但表面上仍不敢妄动,只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赵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