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叹口气,“当年我师父收了四个徒弟,一个道号太虚,一个真虚,还有另一个是在我离开师门之后才收的,听你如此说,当是此人了。”
春心一咂舌,合着那不要脸的老道,还是她的师叔了,也幸亏当年师父离开师门,否则这会儿还不祸害多少女人了。但修习采阴补阳之术也确实有好处,那个明虚年纪应该与师父差不多的,看着却好像是他孙子一样。
她问师父到底多大了,清心轻叱一声,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他详细问了凤池道观的情况,听她说放了把火几乎把道观给烧了,不由叹口气,“结了这孽缘,以后要想解开可就麻烦了,若被玉虚道长知道你是我徒弟,恐怕又是一场灾祸。”
师父在提起玉虚道长时,总是颇多忌惮,弄得她现在也很好奇,到底这玉虚道长有什么本事,居然把师父吓成这样。
韩骄子在一旁也听的好奇,不由问道:“管他什么道士,难道还能比妖精厉害?”
清心又叹口气,说起自己这师父,还真不是普通妖怪能比得了的。若是他当年的那个神功一直在练的话,现在估计已快脱离凡胎,身登仙界了,最起码也是个半仙之体。
他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以后行事小心一点,千万别再和阴阳派的遇上,这回是明虚还好些,若是碰上太虚,我那师兄,也不是你们能应付得了的。”
春心点点头,师父这么慎重叮嘱,肯定有他的道理的,更何况明虚的本事她也见识到了,确实不是她能对付的。
三人正说着话。突然看见前面路边上躺着一个小孩,那女童也就四五岁,昏迷在路边。下身被扒的光光的。
春心慌忙过去,伸手摸摸。女童还有气,只是被人用mí_yào迷昏了。仔细查看她下身,却不是被人奸污了,只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穿裤子躺在这儿?
她心中疑惑,叫道:“师父,你过来瞧瞧。”
清心走过来。只看了一眼,不禁脸色大变,“好个妖人,居然用这等邪术害人。”
春心诧异。“这是怎么了?”
“这女童的阴精差点被人吸走了。”
春心“啊”了一声,她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呢。
清心道:“二十年前我曾经追过一个妖人,那人专门诱拐四五岁女童,用药吹入鼻孔,等童女昏迷过去。用银管探其下阴,恣吸精髓。吸完后再送还回家,来去最多半个时辰,家里人也发现不了。但过得几日,或者十几日。女童会突然殒命,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死因是什么原因。我追寻此人多年,只是他太过狡猾,一直没能抓到,没想到销声匿迹这些年,今日又在这儿害人了。”
春心暗暗吃惊,天下还有这等残忍之人?她从背包里拿出水囊,喝了口水,喷在女童脸上。片刻后女童苏醒过来,一见她便惊叫起来。
春心慌忙安抚,“小妹妹,你别怕,我是好人,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小女孩擦了擦眼睛,哭了起来,“我要找娘亲。”
她哄了半天才把小女孩哄的不哭了,呜呜咽咽地说了前因,她说自己是附近村子的人,娘出去做活了,她自己在门口玩。然后一个叔叔过来,问她要不要吃桂花糕。她点了点头,跟那叔叔走到胡同里,接着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果然如师父所说,小女孩是被迷之后,吸去精髓。只是为什么把她扔在这儿,而没送回家呢?
她问清心:“若女童被吸精髓,可还有救吗?”
清心道:“当年被戕害的女童一共十五个,有十二个都死了,只有三个还活着。这女童看着精神尚好,应该精髓还没被人吸净,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妖人作恶之时被人到,他匆忙逃跑,才没得逞。”
春心曾听韩骄子说过,女子阴精有极好的滋补作用,能让七十岁的老头像一个壮年人,那年他们抓蛇精时,那蛇精从男人身上吸取的精髓,与女子阴精都有一样的作用。但是这种阴精的吸取却不是通过性接触,而是用银管探进童女yīn_bù吸取,这还从未听过。难道所吸之物竟是不一样的吗?
她给女童穿好衣服,三人商量着先把她送回家。就在这时,忽然后面一阵吵杂声,许多人向这边走来,有几个还是衙门里的捕快,手里抓着锁链镣铐。
那走在最前的男子,突然一指春心,“就是他们,是他们残害了女童。”
几个捕快呼喝一声上前,把锁链套在春心头上,喝道:“你这恶贼,跟咱们去衙门里。”
春心有点傻了,一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问道:“几位官爷,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只是路过的,看见小女孩躺在地上,才过来救助的。”
一个捕头模样的人问那男子,“你确定是这几人吗?”
那男子道:“我瞧得清楚,那人穿着道服,二十上下的年纪,身材不高,长得眉清目秀的。只是像不像她,倒不好说了……”他盯着春心瞧了半响,却似乎也比量不出她和那贼人区别在哪儿。
春心心里暗恨,估摸着他也是个眼神不好的。
这些衙门口的人一向都是仗势的不行,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几个捕快商量一下,道:“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押回去再说。”
另两条锁链子挂上来,连韩骄子和清心都一起锁了。
韩骄子想发作,却被清心止住,他低声道:“先看看再说。”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